嘘!”王猛神色焦急,按住了雪儿的嘴,“有四个人围上来了。”
雪儿立刻忘了自己美臀上的牙印,紧张的问道:“四个人,有刚才的张不幸吗?”刚才张不幸给她留得印象太深,她想想都不寒而颤。
“应该没有。”王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有些恐惧,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超出常识的存在,虽然他现在也有些超出常识。
“我们怎么办?”雪儿头朝下,紧张的双手抱住了王猛的腰。
王猛快速扫向四周,这是城西,属于棚户区,周围都是城市难见的平房。现在已是深夜,巷内寂静,各院大门都紧锁者。
小巷的深处,有一个破败的寺庙,大门已经倒塌一半,落墟败瓦,门口还依稀写着几句**时的标语,显然是那个时期被强拆的。
王猛扛着雪儿就走了进去,破庙内都是废墟,偶有半个高的残柱,也藏不了人。忽然,他瞄到半斜在地上的一个皮革大鼓。
那大鼓足有一人多高,年代久了,皮革有些腐烂,但还算完整。他心中一动,走了过去,转到皮鼓后面,抬起右臂,在皮鼓上轻化了了道口子。
“你想干什么?”雪儿听到声音,扭头问道。
“进去藏藏。”王猛说完,将雪儿塞了进去。
“我不….”雪儿还未说完,王猛已经钻了进来。皮鼓虽大,但藏下两人,空间极为狭小,两人立刻肌肤相接。
王猛还好,雪儿却浑身只有内衣,差不多都钻进了王猛的怀里,她嘴一撅,刚想说话,王猛伸手按住了她的嘴。
浓厚的男人气味,混合着皮鼓内的潮腐的气息,雪儿有些发晕,软到在王猛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忽然,她一颤,自己的双胸恰好靠在王猛的胸前,都压得有些变形,上面清楚的传来阵阵的酥麻。
她想往后靠一下,皮鼓只有这么大,却挪不开。
等等,自己两腿之间是什么,好像有只手在颤抖的蠕动。雪儿狠狠的夹了一下那个腿,王猛脸上明显一红,那手又动了动。
该死,它摸的哪里?雪儿双眼喷火,却忍不住下体传来的酥麻,轻“啊”了一声。
“怎么了?”王猛小声问道。
混蛋,他明知故问。雪儿别过脸去,不做声,该死,那手还动着,让她身子越来越软,呼吸也越来越急。
出去后我要杀了他!雪儿恨恨的想,却没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软在王猛身上,娇艳的红唇离王猛的脸越来越近了。
此刻王猛也不好受,怀里有个近乎全裸的美人,微微呻吟着,在他怀里蠕动,雪儿那只穿内衣的乳白侗体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呼吸变的急促,下体更是硬了,顶在软软的两团上。
皮鼓内只有两人越来越急的呼吸声。忽然,两个微弱的脚步声穿进王猛耳朵,他耳朵一耸,脚步声由远而近。
“大哥,咱姚氏兄弟也是道上有名‘踏雪无痕’了,轮轻功,就算总舵比上咱俩的,绝超不了十个,你说那小子这么跑的这么快?”一个男声郁闷的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姚老大叹了口气道,“情报上,这小子练的是铁布衫,哪个练铁布衫的有这么高的轻功,我回去非把孟良这狗东西阉了。”
王猛感到怀里的雪儿轻轻一震,小声问道:“雪儿,怎么了?”
“叫雪儿姐姐。”雪儿小声狠狠的道,“孟良是s市天泉保安公司公司的老板。”
天泉保安公司?王猛吃了一惊,暗道:“这天泉保安公司是以前和城南帮及赤血盟齐名的小组织,它怎么会有这么大势力,请动这些人?要是早这样,s市不早就它一家独大了,哪会轮到赤血盟?”
外面,姚老二忽然小声道:“大哥,凉绅和匡雪来了。”姚老大点了点头,抬眼望望去,两道人影划过暗夜,飘了进来。
“姚老大,找到那小子和那妞了吗?”当先的是个男人,正是在服装店用刀偷袭王猛的那个,他身后跟着服装店的女老板。
“没有,那小子溜得和烟似的,就连张不幸都没留下她。”姚老大咬着牙道。
男人点了点头,“刚才我见到张不幸了,他没理我,说要回总坛去找他爷爷。”
“孟良那个混球居然说这小子练的铁布衫,草,轻功比我俩还高。”姚老二晒道。
男人皱了下眉毛,“我觉得也不对劲,不太象铁布衫,也不象金钟罩。”女老板匡雪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再找找吧,上投交代下来的命令。”男子凉绅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是我们坠了火炙门的面子,总舵巡查们还不拔了我们的皮。”
四人一阵唏嘘,分作两组,远远去了。
皮鼓内,雪儿愣住了,喃喃着,“火炙门,火炙门,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王猛迷惑的问道,“雪儿,火炙门是什么?”
雪儿道:“记不清了,对了,王猛先生,你能不能把你的手从我腿中拿开?”
王猛尴尬的笑了笑,手有些恋恋不舍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