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奇想,毕竟眼前这张令很多领导朝思暮想多日,服侍过很多达官贵人的高贵小嘴,今天就要在他的身上上展示她的淫荡、妖艳和技巧,想到这里他的心都醉了。
“兰奴,告诉你,如果我想害你很简单。这里的许多东西都可以致你于死地,何况你现在又落入了我的手中,只要你的隐私被揭穿,什么校长、党委书记、副校长、副书记,以及你所有的情人都不仅不会救你,还会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你,关键还是看你自己。不过……不知你愿不愿意真心听爷,也就是主人我的话了?”
大奇卖个关子闭上了口,马春兰一听此言,知道有了转机,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神情有了变化。只见她转悲为喜,粉脸上堆满媚笑,一双白嫩的小手试探性地在他的大腿上和叁角地带轻柔地抚摩着,抛着媚眼拉长声说:“爷——主人——,我听您的,小淫妇听您的,您说该怎麽办?兰奴听爷的就是!”
唉,这些看似高傲的女人,其实心灵似乎比一般女性更脆弱、更经不起威逼利诱——很快地从贵妇淑女而堕落成荡妇淫娃,女人毕竟是女人!
“这样吧,我也两不想太难为你,本来我身边就不缺女人,但你这小骚货实在有些特别,又自己撞上爷我的枪口,我当然不能放过。你只要依了爷,爷会放过你,并为你遮羞。”大奇爽快地说。
马春兰一听,连忙问:“是什么呢?”
大奇不紧不急地说:“第一条,你做我的xìng奴,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你只能做我一个人专用的女人,以后你就是我的xìng奴淫具,任我玩弄糟蹋,让我尝够你这小骚货的淫情骚味,要随叫随到!听清楚了没?”
马春兰说道:“这条我答应倒是可以答应,但口说无凭,爷看……”
大奇心想:看来眼前这个小骚货是想让自己先毁掉相关证据。我童大奇没那么白痴,证据不仅不能毁,我还要彻彻底底地控制你,让你这辈子在韩梦和晓瑛面前都低声下气的!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但你可以凭感觉去判断。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大奇假作生气的样子站起来。
马春兰连忙将他推坐下来,小嘴隔着西裤吻着他的胯部隆起处,献媚地说:“兰奴依爷就是,当您的xìng奴淫具,豁出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任爷玩弄,任爷糟蹋。”
其实,大奇也就言语上占点马春兰这美妇人的便宜而已。他天生就不爱虐待女人。现在,看到马春兰这么听话,他反而有点喜欢她了。他感觉自己很有成就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这么美艳、这么骚贱、这么势利的女人一下子就成为专供自己玩弄的淫具。与对待自己现在所有的女人不同,对待眼前的马春兰,他心里感到除了快感,还有痛快感——为韩梦、晓瑛“报仇”的痛快感!
“好”,大奇取出一粒红丸,就是“钱通神”给她的,专门控制女人的药物。他令她张开嘴吞下,马春兰别无选择,温顺地咽下。
“爷给的是什么东西?”马春兰问道。
“让你这小骚货思春的东西,让你干什么都别多问!记住,你是xìng奴,地位最低贱的xìng奴,一般情况下不要问这问那的,爷听了很烦!”马春兰乖巧地闭上了小嘴,点头低声道:“奴知道了。
大奇说道:“我最后提醒你,要是你敢对别的男人动心思,你就有无数的罪要受。”
马春兰立刻说道:“爷,兰奴对天起誓,从今往后,奴只是爷您一个人的女人。奴只允许爷一个人玩弄,一个人糟蹋,让别的男人都见鬼去吧!”
大奇说道:“实话告诉你吧,现在由不得你不听话了。你几天后就会明白的!”大奇明白给马春兰吃下的药物可以绝对地从肉体和身心控制住她。除非他将解药给她,否则她将痛不欲生。这可是“钱通神”去中国的某少数民族那得来的秘方——专门控制女人,但又不伤害她们身体的方子。
马春兰渐渐地感到身体发热起来,不一会儿,她便脸带桃花、春心萌动,已经上道了,药物起作用了。大奇知道此时大局已定,再无闪失,于是让她隔裤舔玩卖弄舌技。他说道:“我这一关你算是过了,但是我的女人们未必肯原谅你。兰奴,看看你背后是谁?”马春兰停下动作,回过头去,立刻吃了一惊,说道:“晓瑛,韩梦,怎……怎么是你们俩?”
晓瑛走过来,说道:“春兰,你害得我好苦。今天,是我的主人替我出气的时候,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你和孙长发合谋陷害我,让我做他的xìng奴,你这个坏女人!”
韩梦也呵呵笑道:“你以为和校长搭上,就没人敢动你?哈哈,你还让孙长发逼晓瑛陷害我,你说你这人是不是犯贱啊?”
马春兰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
大奇说道:“兰奴,还不快向他们谢罪!”
马春兰一听,立刻应道:“是,爷,兰奴这就去!”她马上起身走到晓瑛和韩梦的面前鞠躬道:“我对不起你们……”大奇打断她,说道:“跪着说,一点诚意都没有!”马春兰立刻双膝一弯,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