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不碰他”。
说着话,叶庆泉让对方给了自己一把螺丝刀,年轻男人见对方手法娴熟,就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摆弄。叶庆泉看见电脑主板上满是灰尘,低头猛力的吹了几下,又将内存条拔出来重新插好,将电脑机箱盖好,接上电源,按下开机键,很快,电脑画面显示出逼os自检的画面,极快的进入了dos系统,于是笑着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笑着道:“喏成了”。
“吆喝哥们没看出来,还真的是高手啊”。
年轻男人说着,咧嘴一笑,伸手从桌上摸出两根烟来,递给叶庆泉一根,他也点上,惬意地吸了一口,兴奋地道:“哥们,哪天有时间的话,咱们俩切磋切磋?”。
“呵呵这玩意,玩起来没什么意思,我都好些年没碰了”。
叶庆泉说着,微微一笑,把烟点着,也吸了一口,接着淡淡地问道:“哥们你上班时间就玩这个,不怕孟主任知道了训你?”。
年轻男人哂然一笑,道:“切以前到是管管,可现在哼”,不屑一顾的说着,他摇了摇头,伸手又将电脑进入了游戏画面。
叶庆泉也笑了起来,不无讥讽地道:“哥们你到是挺悠闲啊这上班时间最好还是不要玩这玩意。要不然,到时候被上面的人发现了,可没你什么”。
年轻男人先是“噗哧”的一笑,接着愣了愣,转过头来,仔细打量了叶庆泉一番,满脸狐疑地道:“哥们,你是新来的?还是找孟主任办事的?”。
我是新来的,刚刚到县政府那边上班”,叶庆泉微微一笑,朝他点了点头,满嘴跑火车的胡扯道。
“县政府?那你来我们开发区是找孟主任的?”。
年轻男人有些警惕起来,他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县委,县政府人事调整的事情。忙坐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叶庆泉,笑眯眯地道:“唉我说哥们,你该不是呃跟着咱们那新的常务副县长一起来的?”。
摇了摇头,叶庆泉笑了笑,道:“不是,我是自己来的”。
年轻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摆了摆手,笑着道:“好嘛吓了我一跳,这几天老家那边有事,没有过来上班,一上班就听说新县长上任,咱们这开发区的老板也换人了,还以为你是他带过来的亲兵呢那可就太操蛋了,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别烧到我头上”。
叶庆泉呵呵一笑,悄声的问道:“怕你还在玩游戏?”。
年轻男人站起身子,倒了杯茶端着手里,吹了吹气,摇头苦笑道:“哥们放心咱这里安全着呢人家叶县长那是何等人物?一马双跨啊还是副记呐没事哪里会到咱这小庙里来?人家坐在办公室里拨个电话,动一动嘴皮子,咱这边的领导就得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献殷勤”。
叶庆泉忍住笑意,走到桌子旁边,把手里的烟掐灭,丢到烟灰缸里,抬手看了看表,就问道:“成了哥们,不打扰你了,请问一下,孟主任的办公室是哪一间?”。
“三楼,靠里面最大的哪一间”。
年轻男人脱口而出道。顿了顿,他看着叶庆泉悄声的道:“哥们,今儿个要是县里面的老板没有什么急事儿,你就回去,孟主任他们在办公室里”,说到这儿,他双手转着圈的前推的几次,嘿嘿一笑,道:“在玩麻将呐你说咱们这些跑腿办事的,犯得着这时候去打扰老板们的玩兴嘛?”。
叶庆泉呵呵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哥们贵姓啊?以后咱们俩聊聊”。
年轻男人性子挺好,丝毫没有责怪叶庆泉拍自己肩头的举动,依然是笑眯眯地道:“我叫王永生,以前也在县政府那边帮忙过一阵子的,老弟,你贵姓?”。
叶庆泉微微一笑,轻声道:“免贵姓叶,好了哥们,你忙我得去给孟主任说个事儿了,有空咱们再聊”。
王永生摆了摆手,笑着道:“好兄弟有时间就常过来坐坐,咱们这里清静,平时没谁过来”。
叶庆泉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看见一直站在办公室门口听自己瞎胡扯的顾莹莹咬着嘴唇,拼命的忍着笑,将大手一挥,摇了摇头,道:“走,去孟朝贵的办公室瞧瞧,看看咱们这位开发区的大主任到底是赢钱,还是输钱了”。
“自*单吊八万”,孟朝贵把手里的八万“砰”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把牌推倒,笑呵呵地道:“今儿个的手气真不错,想啥来啥”。
陪着他打麻将的那三家入驻开发区的厂长,赶忙从桌子下面各掏出二百块钱递了过去,造纸厂的刘厂长一边码牌一边在心里嘀咕,道:“他娘那个腿儿的,你手气能不好嘛?我们三家都供你一个人,再不好,拿根绳子吊死得了”。
他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嘴里的话却还得拣漂亮的
工业开发区的权限还是不小的,对裕阳县的企业来说,算是一座绕不开的小庙,逢年过节烧上几柱香那是必须滴,特别对他们这些国营企业来说,更是要搞好关系。
这里面的猫腻可不少,起码刘厂长今年是要超额上缴管理费,孟朝贵到时候再把部分管理费作为奖励,单独提出来作为奖励发放回去,单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