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勉强将离晨推离自己身上,她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走下床,来到一旁的桌子前,看到翻滚在地上的酒瓶,她晃然大悟。
“原来这家伙喝酒了,难怪。”拿起酒瓶,左右晃动了一下,随后就仍倒在地上,再睨了一眼还在床上的离晨,她转身离去。
走到房门外,客厅里的丝竹声,飘动的衣裳,妙曼的身影,一一映入她眼中。空气中还夹杂着重重地脂粉味,让她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啊嚏——”她打了个大大的啊嚏。
“公子,你怎么下来了”老鸨从楼下走上来,献媚一笑。
“帮我去买几件衣服,要合身,知道吗?”南净雪略略提高了声调,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吵了。
“是的,那么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公子还要准备吗?”她娇笑着拍拍的她的胸膛,发现他的胸膛似乎有些“饱满”,是女的?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姑娘。一定是胸肌太发达了。
离晨那小子应该是发酒疯才会这样的,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计较那么多,何必呢!想想,自己是个大方的人,他也是发酒疯才会这样的,他还是自己小弟呐。所以绝对不能跟自己的小弟生气。
“也一并准备好。”她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的,那么公子。你还需要……”她暧昧一笑。
“不用了!”待会儿离晨那家伙要是又发起什么酒疯来的话,一定又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说的也是,那位公子一定会……满足你的。”她像个老母鸡似的,笑了几声。
南净雪微微颦眉,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对了。还要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洗澡。”
“好的。”老鸨爽快地应了声,欲要离去。
“等等,把水送到另一个房间,知道吗?”要是在刚才的房间里洗的话,离晨突然醒过来,又对着自己发酒疯的话,那就麻烦了。
“嗯?”老鸨不是很明白她的用意。
“别问为什么。送东西来的时候顺便给我准备一个熟鸡蛋,我要用来敷一下我的眼睛。”天啊,怎么那么痛啊!
虽然奇怪他的用意,但老鸨遵从客人就是老天爷的原则,笑容满面地点点头,然后扭着她的水桶腰往下走了下去。
南净雪在楼梯上等了一会儿,由于她的奇装异服,还有衣服上沾满了鲜血,实在是引人注意。所以客人们都不由自主地看了她几眼,但是都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跑了。
“这群家伙,没见过人呐!”
“公子,请到这边来吧!”一个穿着绿色粗麻布衣的小女孩走到她面前来,怯怯地看着她。
应该是个侍女吧!她暗自猜测。
“嗯。”点点头,跟着那个小女孩走到另一个房间。
“公子,你在里面等一下,我们很快就会把东西送来的了。”她一直低着头,不再注视南净雪,一吩咐完这些,就立即匆忙地逃开了。
“真是个没胆量的小鬼。”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一**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
“跟之前的方面的布置没什么两样嘛!”她扭扭头。“真是没创意,哎,可惜我的名牌睡衣啊!居然就这么报废了。”她惋惜地摸着沾满了鲜血的睡衣。
“公子,我们把热水送来了。”一道略微稚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进来吧!”
门扉悄悄地打开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走了进来,一个接着一个把木桶里的水倒在屏风内的浴桶里。倒完水后,又去提了两桶水进来,直至浴桶里的水全部满上为止。
“公子,鸡蛋就在桌子上,我们先退下了。”其中一个少年恭敬地说道。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两位少年鞠鞠躬,然后转身离去。
南净雪盯着冒着热气的水桶一下子,然后开始脱起衣服来。没多久,衣服已经完全从她身上褪去了。她拿了个鸡蛋进入木桶里,用鸡蛋不断地在自己的眼眶上不断地揉。
“该死的左宇律,居然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来,临走之前也不在我老爸的地下室里扔几块金砖给我,害得我身无分文,要打劫别人,还要被人刺一刀,等我找到那个什么冰褌的话,哼哼……你死定了。”
她得意地冷笑几声。
“美人儿,我也来跟你洗澡吧!我们来洗鸳鸯浴,怎么样?一定会很**的!”猥琐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她扭头一看,一张长得可谓是野兽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正用他那口黄牙面对着她,笑容看起来特别想让人揍他。
“娘的。你是哪来的?”她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猥琐的男子。
“我?娘子你说哪来的就是哪来的呗。”他**一笑。
南净雪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就这么狠狠地揍了过去。
“哎呀!”他单手捂住自己被她打中了的左眼。龇牙咧嘴地看着她。
“你这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