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说完这句话以后,由于刚才强行的射出了飞刀,一阵猛烈的眩晕感让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一床散发着幽香的杯子整齐的盖在他的身上,外面一片的寂静,只有偶尔几只鸟叫的声音。他的伤口已经被人仔细的包扎上了,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只是身子还有点发虚,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体内的武气也已经恢复了一点,看来要经过长时间的调息才能恢复过来。
这个时候他已经回想起所发生的事情,只是现在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先前见到的那张美丽的脸庞好像也只是在梦里面出现的一样,显得那样的不真实。这时“吱呀”一声,一个人推开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汤。
“月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云飞扬激动地想要做起来却扯动了伤势,疼的他直咧嘴。
这正是在朱雀城里离去的月娘,大半年没有见面这妇人依旧是那样的美丽,腰肢处依旧是盈盈一握,胸前也依旧是饱满异常。只是人已经清瘦了许多,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月娘一见云飞扬想要做起来,连忙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床边让云飞扬靠的大半个身子在自己的身上。
云飞扬闻着身边妇人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朱雀城的美好岁月仿佛又重现了。月娘嗔怪道:“你呀,冒冒失失的毛病还改不了,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呢,要是把伤口裂开了刻不好办了。”
云飞扬满不在乎的说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出一天保证我又是活蹦乱跳的。”
月娘轻轻地扶着云飞扬躺了下去,说道:“你的胆子刻真够大的,居然把拜月人的千骑长都给杀了,现在全城的拜月人都在缉拿你呢。你看你伤的多重,差点没把我吓死。还有我去弄了点药来,不然还不知道你现在会怎么样呢?”
云飞扬静静的挨着月娘躺着,身子感受着她的柔软,仿佛他们都回到了半年前,只要云飞扬想,就能抱着月娘温存一番。
云飞扬问道:“月娘,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你的家吗?你在信上说你到青州来找你的丈夫了,不会就是这里吧?”
月娘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里不是我的家,这只是他的屋子。”
云飞扬一时之间就不明白月娘的意思,然后他突然正色的问道:“月娘,在我晕倒以前,我好像记得你在自寻短见,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月娘略带慌乱的说道:“没有,飞扬你肯定是看错了,我怎么会自寻短见呢。”
云飞扬坚定的说道:“月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骗不了我的,你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丈夫呢?怎么没有看到?你快告诉我吧。”
月娘知道云飞扬的脾气,只得叹息的说道:“你在伏龙山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现在全青州的老百姓都知道你的自由军了。我丈夫其实你们都是相互知道的,他就是刘子杰。”
“什么?”云飞扬惊得就要跳起来,原来刘子杰就是月娘的丈夫,那么自己现在就躺在他的家里。他的第一反应就赶快起来逃走。
月娘连忙按住他,说道:“你别担心,他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怎么会告诉他呢。”
云飞扬这才又重新睡了下去,别人可以不相信,但是月娘却是可以值得信任的。月娘继续说道:“我在朱雀城的时候就接到了他派人送过来的信,说是他现在在青州站稳了脚跟,叫我回到青州来。当时你已经去了百花城,所以我就来了。”
月娘一边说一边把桌子上面得碗端过来,将里面的肉汤一勺一勺的喂着云飞扬,然后继续说道:“没想到我来到青州以后,才知道他当上了青州保民团的军团长。他原来是一个武将,从小就修炼武艺,而且天赋也不错,后来就在青州城当上了一个参政知事。在青州城陷落以后,他就投降了拜月人,然后就当上了这个军团长。”
月娘的情绪逐渐就有点激动了,她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青州保民团是一个什么东西。后来在外面的时候亲眼看见那些法斯特的老百姓就在背后指着保民团的士兵直骂,说他们是拜月人的狗腿子,是帮拜月人欺压法斯特人的帮凶。我这才知道他在这青州是做什么的。”
月娘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月娘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国家大事虽然不懂,但是我知道当拜月人的狗腿子是一件昧良心的事情。我就私下里劝过他好几回,说我们不干这种昧良心的事了,但是他老是不听我的。他已经变了,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我在绝望下就准备离开青州。但是他根本就不让我走,还派人监视我。我几次想走都没有走的成。结果就认命了,然后就搬到了这后花园里面一个人住。日子长了,他见我离开的心死了,也就慢慢的不再看紧我了,只是时不时的过来看一下。那天晚上那些搜查的士兵也来过这里,正好是保民团的人,知道这里是他家的后花园以后就没有进来,所以你才能躲过去。”
云飞扬说道:“后来呢?你总不会就这么的想要去自杀吧?”
月娘的眼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