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菡雪固然疼得小脸煞白,红裙女的眉眼也瞬间扩张,就连远处不敢直视的姐姐纪含嫣也好似感同身受,丰盈玉体猛烈抽搐了一下。
刚进入的时候纪菡雪只疼得浑身一颤,毕竟紧隘狭窄的幽谷,头一回被庞然大物进入,光撑也撑得菡雪的处子之躯不好消受,但体内欲火已炽,幽谷中蜜液绵绵,纪菡雪可怜兮兮地在林天龙的诱导之下,一边纤指轻舞,在幽谷口那敏感已极的小蒂上头拨弄抚爱,一边轻挺纤腰,款摆,好让他的进入能更适切地体贴她的需要;窄紧的幽谷口被撑开撑破的滋味虽是痛楚,可那种火热的满足,却也让纪菡雪心花怒放,蛾眉紧蹙间竟有种甜蜜的快意逐渐累积。
忍着彻骨的酥酸和痛楚,终于被林天龙攻破了那层贞洁的薄膜,在纪菡雪既痛且快、点点珠泪混着娇声呼痛之中,那终于深深地埋入幽谷当中,将纪菡雪的窄紧整个胀满。纪菡雪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滋味,纤腰忍不住动上一动,便已是苦楚难当,可磨擦之间又有种奇异的感觉传来,甚至将破瓜的痛苦都给掩灭了大半,无比充实的令纪菡雪意荡魂飘、不知如何是好。
开始流畅,菡雪终于含羞带怯地耸动美臀,摇摆细腰。
娇嫩的少女花瓣鼓涨而开,浅浅的芳草不能遮掩亲密部位的绝世美景,忽开忽合,阳根忽隐忽现,每一次起落过后,必会留下晶莹春水,在大男孩与大腿上缓缓流动。
“咦,还有一截没进去,菡雪妹妹,继续,用力压,把小坏蛋压扁,为女人争口气,用力呀……”
红裙女的双目透射着强烈的兴奋,禁不住手舞足蹈,还咬牙切齿,仿佛是她在与大男孩生死相搏一般。
红裙女浪的声音钻入纪含嫣耳中,贞洁虽然暗自唾骂,但却瞬间发涨,脑海一乱,竟然把红裙女的声变成了羞人的“画面”紧接着是心海波澜翻腾,巨浪起伏不休。
菡雪不是一辈子不想找男朋友吗,她为什么还要献身给天龙呢?看来她比自己更善良勇敢,咦,不对,救人又何必叫得那么大声,那么亲呢;天龙的那么粗长,她能受得了吗?啊,我在想什么……
乱,纪含嫣心湖波浪紊乱;热,一股热流烫红了她贞洁的玉体,菡雪陡然的尖叫破空而来,纪含嫣美臀一颤,心神恍惚,等她咬牙清醒过来,竟然发觉自己已是泥泞不堪,露珠晶莹。
唔……自己怎能变成这样?不,绝不能中红裙女的计!
芳心一声呐喊,纪含嫣猛然咬破了下唇,借着的疼痛,她终于压住了冲到唇边的羞人呻吟,想起了丈夫李楚原的存在,想起了她的贞洁。
已经深深地挺了进去,林天龙只觉快活已极。纪菡雪的幽谷夹得虽紧,眉宇深蹙的模样令人不忍狂逞,可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纪菡雪正逐渐摆脱处子的羞涩,的快意正在她体内不住延伸,最好的证据就是她蹙紧的眉间正逐渐软化。虽说现在还因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而无所适从,但以林天龙的经验,很快她就能够撑过那痛楚,享受的快意。
“唔……天龙弟弟……”
忍着痛楚,见林天龙缓缓抽出,上头带出了一丝殷红,纪菡雪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满足,“菡雪……菡雪的身子已给了你……再不是处子了……弟弟你要……要好好待菡雪……”
“这是当然,好菡雪,好姐姐……”
一边吻着纪菡雪娇巧的樱唇,一边大手飞舞,在纪菡雪身上尽情抚揉疼爱;林天龙强忍着的冲动,毕竟这是纪菡雪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坏事。不过他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纪菡雪欲火已升,媚气息混着春药中的媚性,已将她的诱发出荡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欲很快便可占据她身心,令纪菡雪浑忘痛楚,沉迷爱欲当中。
果然不出林天龙意料,在他如此爱抚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战中败下阵来,给彻骨的快乐掩了过去;纪菡雪不知不觉已羞红着脸蛋,娇柔羞怯地在林天龙身下轻扭起来,林天龙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边轻吻着纪菡雪的唇颊耳珠,轻声细语地指点着她的动作,一边缓缓起来。被那头一次经验的滋味弄得迷迷糊糊的纪菡雪,哪里还抗拒得了他?在火热的呼吸当中,纪菡雪不顾羞耻地扭动逢迎,初始动作虽是稚嫩,但在林天龙的指导下愈来愈熟练,不知不觉两人的动作已渐渐大了起来。纪菡雪只觉他愈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体内的欲火被他的弄得愈发强烈,而欲火狂扬的,又勾引林天龙展开愈来愈火热的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得纪菡雪浑然忘我,香汗如雨,眼角热泪流淌,似在庆祝这第一次尝试的无上美味;四肢紧紧扣在林天龙身上,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娇媚地扭动纤腰、挺送,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时汁水飞溅,点点落红混着精蜜液,不断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还没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溅了上来。
本来纪菡雪处子破身,在经验方面便比不上老练此道的林天龙;加上才便干得这般热烈,纪菡雪哪里吃得消?在他的深深奸刺之下,很快纪菡雪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顶峰,处子元阴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