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了方寸的遥沐芸依旧不愿放弃,她试着抬起手没有受困的左手猛地拉动床旁的红绳,顿时间铃声一阵作响。
遥沐芸只感觉对方听到那铃声之后更加强势地施压于她,居然没有丝毫退却之意,续而肆无忌惮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与空气,哪里曾被这般对待过的她依旧不断地奋力挣扎着。
遥沐芸原以为这样就能让冥夜退却,却发现他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念头,而且愈演愈烈,举动愈加肆虐,脑海中残留着一抹困惑的她顿时间心中一惊,楼下守夜的是玉溪,所以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遥沐芸强忍着让泪水含在眼眸内,不愿意轻易在冥夜面前示了弱,就在她感觉到心冷意寒时。玉溪飞快地跑了上来,错愕地看向拔步床上红纱帐之后肢体交缠的两人,但是她能清楚地分辨出遥沐芸完全是受迫,她顾不得对方是冥夜,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试图将冥夜从遥沐芸身上拉拽开,口中低声喃喃劝说道:“阁主,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呀!”
遥沐芸一双蒙着泪雾的眼眸内满含措意地看向玉溪,完全没有料想到她会反抗冥夜来救自己,原以为她当初言语只不过是敷衍自己随口说说,没想到她居然不畏惧冥夜的权威,胆敢反抗冥夜保护自己。
而冥夜也万万没有想到这玉溪居然像是中了邪般胆敢帮遥沐芸反抗自己。
因为玉溪的举动,冥夜无奈之下只得松开了遥沐芸,得以解脱的她狼狈地趴躺在床榻之上急促地喘息着。
而恼怒的冥夜则一掌将玉溪打翻在地,低声冷叱道:“滚。”
“阁主,小姐她清誉怎么能这般折辱?!”玉溪顾不得被打得高高肿起的面颊,慌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后,跪在冥夜面前苦苦哀求道,“阁主,您若是真心喜欢小姐,便登门提亲,您这般做只会伤了小姐的心。”
此话一出,冥夜和遥沐芸都愣住了,尤其是冥夜,“真心喜欢”这一词让他有些晃神,就在他沉吟片刻回想该如何是好时,突然一掌扬来,他被遥沐芸突然的发难弄得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机会闪躲,结结实实吃了这一掌。
“就凭他也配?!”遥沐芸气得已经口不择词,“只敢欺负我一介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做梦吧,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更何况娶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这种男人只能靠强迫女人达到满足么?!卑鄙无耻下贱的混帐!”她完全无法抑制心中的怒意,这等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冥夜还未及反应过来,便被遥沐芸劈头盖脸地一阵痛骂,从未遇上这般羞辱的他霍然起身,阴沉着脸缓缓扬起手。
遥沐芸看不出差别,但是玉溪却暗道一声不妙,冥夜分明是动了杀心,她忙从袖间抽出一柄短剑,几步上前挡在遥沐芸面前,剑刃之上泛着的碧青色的光芒,一看就是染了毒的。
“哼,胆子倒是挺大,居然敢在我面前兵刃相向。”冥夜愠怒地对玉溪低声呵斥道,一双桃花眼内沁着的寒意与杀意让两人一凛。
“阁主那日所下命令属下一直谨记在心,绝对不会让小姐受丝毫的伤害,即便是阁主您也不行。”玉溪神色虽然依旧那般漠然,只不过颜色之上染了一份决然的惨白之色,看起来就像是已将生死置之于度外,“阁主若是想要伤小姐,且先杀了属下。”
冥夜冷喝一声:“你真当我不敢杀你?!”说罢,深邃阴郁的眼底顿时间激起一抹杀戮之色,就在他起手扬起一道掌风之际,遥沐芸突然推开玉溪。
遥沐芸深吸一口气,突然双手撕拉一下扯开身上的单衣,将仅穿着肚兜长裤的玲珑娇躯展露在冥夜面前,便见她微眯眼眸偏侧过头去,双手微微颤抖地居然背到身准备解去肚兜后面的红绳。
冥夜不敢置信地看向遥沐芸,扬起的手突然攥紧成拳缓缓落下,他迟疑了片刻之后,对她质问道:“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花样?”遥沐芸清眸斜睨着冥夜,对他声音冷冽地娇叱道,“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子么?我便给你了,相信我将来的丈夫也不会介意我身子是否清白。”
“你什么意思?!”冥夜被遥沐芸语调中的轻蔑讥讽之意弄得暴躁不已,脸上的阴霾之色浓郁得骇人。
“我回来并非是想回来享尽遥府的荣华富贵的。”遥沐芸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我是遥府内的嫡小姐,只要不外嫁,随便寻个上门女婿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掌了遥家的大权,若不是为了此,我何不随便寻个富贵人家嫁了,照样吃穿不愁,享福一生,何苦回来蹚浑水……”
遥沐芸低着头,费劲地解开身后的肚兜红绳之后,正准备脱去身上的肚兜时,突然被冥夜攥住了手腕,便见他从床上拉拽起那锦被,皱紧眉关将她几乎赤|裸的娇躯用锦被裹了起来。
“你……”冥夜被遥沐芸的言语所震慑住,毕竟他实在没料到她心中居然抱有这种想法。
“且问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冥夜阁主、温家大当家温逸之,可愿意入赘进遥家?”遥沐芸撩拨开遮挡在面容前垂落的发丝,抬眸冷笑地对冥夜询问道,“我早就说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