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想到我已经病到了连话也说不出口的地步了,两片嘴唇在病魔的威下彻底屈服了,一丝也动不了,别提开口求助了。
“对了,我还有四肢,只要用手或者是脚弄出一点动静来就能引起僧人们的主意了,等他们发现我的情况不妙时自然会来搭救我的。”事与愿违,身体给我的回应只能让我心底涌上更加冷冽的寒潮,因为我发觉我的身子也动不了了,浑身居然连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想此刻,我唯独只有脑子和耳朵是正常的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吗?”
“是饭店老板想要斩尽杀绝以除后患,在暗中对我下毒了吗?”
“见我病了,为什么这些慈悲为怀的僧人们不把我送进医院去呢?”
“难道他们是串通好了的吗,想要谋夺我最后那一点点钱财。”
“或者是这些僧人被饭店老板收买了!”
无与伦比的危机之感突兀间压在心头,压得我呼吸紊乱喘不过气来,如果我猜想的成立,在没有一丁点应对之法的前提之下,我必然是死路一条。
“罢了,既然到了这一地步,我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挽回局面呢?”面对死亡的威胁我显得无能为力,也许是心态的关系,渐渐的身体被一片冰寒覆盖住了。“死了便死了吧,这样也好,马上就能见到妹妹了”
过了良久,身体状况不见好转,并且情况正逐渐恶化,明明是我的身体,却搞得不是我的身体似的。
耳畔的诵经声越来越小了,听觉下降,我想我是过不了这一难关了。
“时间快到了吧,真不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死法,是趴着的,还是躺着的?”我看不见,但是僧人们却看得见。
僧人们也感到很奇怪,当时他们正办着法事,这个赵昌钰在灵堂里面抱着亡者的遗照暗自伤心,这一切很正常,僧人见这事可多了,奇怪的是当念到《往生咒》的时候,抱着亡者的遗照的赵昌钰突然盘腿坐在了地上,僧人们先是以为赵昌钰病倒了,但经过一个懂得医术的僧人检查过后却判定赵昌钰并非如此,而是进入类似禅定的状态,僧人们不得其解,只当是神佛显灵,诵经之声顿时大了不少,诵经之声更是不曾停断过,从晚上十一点念到现在早上六点,已经整整七个小时候。期间僧人们检查过赵昌钰身体,发现没有一点不良反应,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更证实了是神佛显灵的猜测,各个心里都显得激动无比。
我却不知道这些,此刻身上的感受可没有一丁点神佛附体的样子,恶魔附体还差不多。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六识如同潮水般退却,耳朵也在这一刹那失去了听觉。
“就这样完了吗,我好不甘心啊,我没有完成对妹妹许下的诺言,我不甘心啊,我没有给我的妹妹带来美好的生活,我不甘心啊,我好不甘心啊。”
“都怪我,是我害死了妹妹啊。”
“要是不出去吃饭就好了啊,妹妹就不会死了啊。”
三天前的一幕历历再现:
那是夏天的一个早晨,我正躺在床上睡觉,忽觉重物压身,突然凉飕飕的,像是裤子被脱掉了似的。接着尿具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水壶包裹住了,一快黏湿的软肉在我的尿具尖端的开口处舔了一下,正巧舔到了皮缝里的尿具小开孔,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觉在尿具上发散开了,我顿时就被这奇妙的体验给爽醒了过来,睁眼一瞧,只见一个浑圆的屁股几乎就要压在我的脑袋上了,原来是睡觉隔壁房里的妹妹爬到我的床上来了,此刻正在用一个温水壶样的玩意在套弄着我的尿具。
由于是夏天的关系,妹妹在家里穿的衣物很是稀薄,上下两块小布片根本就遮不住什么,这且不说,这套昨天买的小布片式衣物还是透明,穿和没穿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故而睁开眼睛的我,看到了妹妹那样式有别于我的尿具。
(纯洁的隐去一部分)
“不甘心啊。”
“人都要死了,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算了。”
“这些种种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一切都将要结束了。”
“这一生好似梦境一场,一场做了十九年的梦,这和一夜之梦又有什么区别呢?”
“终究到头来一切归空,只能在其中图个味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