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谁的主将?”
“探子来报,此人很是奇特,臣曾见过一面”耶律彦轸道。
“是谁?”
耶律彦轸想了想,道:“据降将孙继业的说辞,大宋朝御史大夫陈省华有三子,长子曾高中状元,次子也年纪轻轻不安经了政事堂,这幼状元及第,如今已经是正二品的大元,这澶渊城之谋,就是他请出了杨业之子杨延朗为将……”
“你是说他杀了萧挞览?”萧太后与耶律隆绪皆是一脸的不信,耶律隆绪道,“萧挞览的武艺,在我大辽也鲜有敌手,更是身经百战,可那陈家的子上过战场吗?”
“虽未曾上过,可却有一手熟练的箭法,据言其骑射之术毫无虚发”耶律彦轸对道。
“报”斥候走了进来,“报太后,陛下,我斥候我军东、西、北三路宋军赶来,行速极快,先头之部已达定州,我定州危急”
“前有强敌,后有夹击”萧太后道。
耶律隆绪有些不甘,“那咱们只能到此为止吗?”
耶律彦轸摇了摇头,奏道:“陛下,只要咱们能攻下澶州城,可擒宋帝,届时一切可定”
“此将在此,我大军必然受阻”耶律隆绪皱起了眉头。
耶律彦轸笑道:“陛下勿忧,臣有一策,可保证那陈尧咨即可弃将士而走”
“哦,什么办法?”萧太后听闻他有主意,一扫颓废之情,立即老了精。
“太后与陛下不知,那陈尧咨曾与我大辽熙云郡主相识,郡主感念其才,欲想招其到我大辽为用。可惜不能成。郡主甚为惋惜,曾赠其一把金剑,以为馈礼。”
“什么,熙云把自己的金剑送给了他?”耶律隆绪大吃了一惊,“我大辽儿郎优秀者众多,何必要单顾那一个大宋书生”
“陛下勿忧,郡主之举也有深意。”耶律彦轸笑道,“这陈尧咨文可有状元及第之才,武可达百步穿杨之境,此人若再大宋,必然深受重用。可郡主若是以剑相赠,加之那胆怕事的大宋皇帝,怎会不生疑心……”
“可惜了,”萧太后叹了叹道,“不能为我所用,总不能成为我们的敌人。熙云之举,甚有远见啊”
耶律彦轸点了点头,笑道:“郡主多虽太后征战,如今其就在军中。若是趁此以郡主代为先锋官,这陈尧咨必然念及旧情,此乃其一。而大宋皇帝必然以为其有二心之举,此乃其二。太后一箭而双雕也”
“可如此,熙云又如何解释?”耶律隆绪不禁问道。
萧太后摇了摇头,“军国大事,岂能有儿女私情。此事成事倒是极易。可是那陈尧咨未必肯上当啊。”
“太后不知,那陈尧咨读书之人,又与郡主感情甚笃,此事必然可成”耶律彦轸笑道。
“如此甚好”萧太后知道大辽已经是迫在眉睫了,若是此计不成,大宋三面围攻,自己必然成为瓮中之鳖,“宣熙云郡主”
话才落音,熙云已经走了进来,施了施礼道:“不知姑母有何要事?”她与萧太后是姑表亲,因其长随太后身边,故而最是喜爱,萧太后知道他对大宋之地极为熟悉,因而此次出征特意带上了她。
“你可对澶渊城之围有何主意?”萧太后笑问道。
熙云皱了皱眉,沉吟了半响,道:“而今我大辽孤军深入,恐怕士气低落。若是能趁着宋军士气低落,一举拿下澶渊,则可挟大宋皇帝而令四方。若是不能,大宋援军一到,我军就麻烦了。”
她的话说的委婉,可萧太后却是非常高兴,笑道:“你可有法子攻城?”
“西门虽是荒野,城郭失修,可却有重兵把守。萧将军的例子已经说明了,西线之法并不可取”
“那咱们该攻那一门?”萧太后问道。
“主门”熙云道,“主门虽是难攻,但若一举攻破,便断了东西两门之路,直取澶渊城,这最省时,也最好用”
“好,本宫依你之言。”萧太后笑道,“本宫命你接萧挞览之旗为先锋官,本宫与陛下压阵,明日定取这澶州城”
“我?”熙云微微一愣。
“莫非你……”
“谢太后”熙云咬了咬牙,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