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叹气,说道自己摊上这么个活计,怕是又是累坏了人的差事了
反观顾承栋却是觉得自己心情倍感轻松,仿似凡事皆有陈尧咨撑着一般,也不多想,点了点头,道:“这话倒是有理,想我助范大人巡察之时,一路皆是平静,唯独到了那阆州遇上了刺客,这也是一个理我这便去多加人手,护卫好公主”顾承栋领命去了
陈尧咨走进大帐,却现赵璇坐在这帐中,捧着本书细读起来,身边侍女还珠在一旁侍候着,见陈尧咨进来,细细的露出微微的笑道,“公主,陈公子醒了”
赵璇抬头一看,见陈尧咨走了进来,不觉心中一喜,笑道,“可曾睡得安好?”
“还好”陈尧咨笑道,“这路上颠簸的,快散了骨架了,难得有这么好时辰,怎能不睡好?”
“你这人,”赵璇轻笑道,“平日里惫懒惯了,现在哪里吃得什么苦”
陈尧咨也不可置否,两人谈及些这经书,便细聊起来,不觉晚饭以至,侍女们侍候二人用膳完毕陈尧咨被赵璇拉了壮丁似的,两人便秉烛谈及起来
这漆黑的夜里,山难行,便就在这层叠的山峦之间,官道在这里蜿蜒曲折的如一条巨龙,两峰之间亦有斜谷丛生
清冷的风吹在这山腰,几人打了个冷颤,他们所在的位置很是隐秘,与那长长的官道相差虽是不远,但却是茂林丛生,草木众多,在此落脚甚是安全,便是连斥候也难以觉
“主上有消息传来”一个黑衣男子说道
“什么消息?”这人转身而来,却是个女子,一身黑衣,轻掩窈窕神韵,双胸娇挺,多有风雅媚态,冰冷若霜,如那媚骨的花,却开在傲然的枝头
“不知为何,护卫的车队停了下来,没有往前走了”男子说道
“不是说今夜会连夜赶路的吗,怎么回事,难道含珠的消息有误?”他身旁另一个女子却是出声问道
“属下也不知,含珠本是已经令这些人连夜赶路,可据她说,不知为何,那姓陈的去见了大宋公主之后,从不插手军务的公主突然要停下来”黑衣人道
“姓陈的,莫非又是那陈尧咨?”那女子问道
“主上……”
“算了”那女子听闻陈尧咨三字,不禁叹了叹气,摆了摆手,道:“让含珠做好内应,咱们彻夜行路,今晚就闯入营地便是”
“主上,这……”众人一听,顿时惊讶,这样做来,最是冒险,运气好的话,还能顺利,若是不好,只怕要全军覆没
“不用多说,就按我说的做”他娇声里,却又不容质疑的语气
“是”这黑衣人领命告退
赵璇最喜经义诗赋之说,两人引经据典,也你言我语说及这经义,陈尧咨绝不是她的对手,但见其引经据典,圣人之言诗词,俱是多有见解,论及诗词陈尧咨或许能占及一席之地,论及这经书,却有些目不及暇但他不喜这些经史,对于人文建树,朝中大事,莫不有其见解,往往一言而洞悉其中,令赵璇咋舌不已所谓国之大者,往往如此,经义教条,虽能助人,亦能误人,而天下虽有明事明理者甚多,却无可奈何,他们不得不以那误人之物来教化世人,于是世人多愚昧,而国器多衰败
“嘭嘭”
正是两人谈得兴起之时,却见外面传来几声响声,陈尧咨不禁眉头一皱,这黑灯瞎火的,还有谁在砸东西不成,他望了望赵璇,但见其面露疑惑
突然,这大帐被人一把掀开,一人飞身而来,手中的剑在这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照的人的眼睛有些刺,这剑身却不是往他而来,目标却是赵璇
“心”陈尧咨大惊,一把推开赵璇,随着他的一声叫喊,顿时大帐两旁露出两排刀斧军士,直冲上来,众人皆是大惊失色,赵璇是脸上吓得呆
眼见这间便要刺到,只是刹那之间的时刻,“当”一声响起,却是一只箭矢射在这剑上,顿时这剑便失了准头,往两人中间刺去
陈尧咨眼见,立即把两人桌案上的书往这刺客身上一阵乱抛这刺客无法,只好手腕一翻,剑身一阵炫舞,霎时之间,这桌上厚厚的一捆书便成了碎屑
剑身又至,陈尧咨顿时手忙脚乱,找些可替代之物,突然觉自己身上的剑,这本是无事拿来玩赏,宰些花花草草的,没想到现在却碰上遏用场他立即拔出剑,眼慌的就往这刺客扔去,这份力道,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加之这剑也是锋利,该能有些杀伤
这刺客一见,立即侧身后退几步,躲过了这剑,一见此物,却是脸色一变,双眼如迸出精光,看了看一眼这地上的剑立即握紧了剑,又飞身而来这一次却比先前那一剑还要凶险
“嗖”又是一箭而来,却是顾承栋手搭着弓箭,箭矢飞射,他的箭术出奇,力劲十足,这刺客无法,只能在空中翻身而过,把剑一挥,躲过了这一箭军士立即反应过来,跑了过来把赵璇与陈尧咨两人围在了中间
但看这人黑衣裹面,一声轻装,看不到他多大,却起伏着,裹着的有些紧,陈尧咨眼见,心道这原来是个女的,这么半天又是个母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