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我只是沾了些光罢了。”
“好了好了,”顾承栋摇了摇头,笑道:“咱们可是义气兄弟,以后进了禁军,别忘了兄弟就好。”
“怎会如此”顾承栋忙的摇了摇头。
陈尧咨笑了笑,道:“咱们去清点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顾承栋欣喜不已,如同观看战利品一般。陈尧咨坐在那几个亲兵为他搬来的章大人坐着的太师椅,心里美滋滋的乐开了花。摸了摸这椅子,难怪如此珍贵,可是红实木的。
陈尧咨坐在椅上一瞧这些人,都是些精壮之人,更有几人是他熟悉的面孔,府衙的师爷、那衙门的铺头唐柳、更有一人,令陈尧咨大吃了一惊。
“齐夫子!”陈尧咨瞪大了眼睛,“你老怎么没事打起了地洞了?”
齐夫子本怕他认出,低着头在一旁不敢出声,没想这厮眼里极好,居然一眼便认出了他,他也不好再低着头了,但陈尧咨这一声大喊,却让他羞的无地自容,脸红的都充涨了脖子。
“难怪在书院你就针对我们,原来是蛇鼠一窝啊。”陈尧咨冷冷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大宋?”在他身边的顾承栋阚泽这些跪在地上的人,怒声问道。
“我等是党项的商客,今日来大宋是想做些生意的。”这些党项人中,有人说道。
陈尧咨看了看那人,他的衣着明显与其他党项人不同,看的出其高贵之处,不是这些人能比,面对自己也是毫无一丝惧怕之色,看来此人并非寻常的商客那么简单。
打定主意,陈尧咨笑道:“商客好啊,这经济乃是立国之本啊,圣人言……哦,对了,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
“在下几人是做茶叶生意,以马换茶。”
“这生意好,”陈尧咨点了点头,“咱们大宋缺少战马啊,在下也想这买些马,你知道是如何易换的吗?”
“这……”那人迟疑了起来。
“你还不从实招来,”顾承栋一见,见缝插针,怒声呵道。
那人一见,不再言语了,顾承栋笑道:“我们剑南道与你们党项也没少打过招呼吧。这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几回,你以为老子瞧不出你是不?”
“那他是什么人?”陈尧咨问道。
“肯定不是一般人,”顾承栋在他耳旁轻声道。
“废话不是,”陈尧咨白了他一眼,这些问题,只要长了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你听老顾我把话说完不是,”顾承栋憋了憋嘴道。
陈尧咨暗自打量了一下,不禁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分辨出来吗?”
“那是自然,”顾承栋自信满满的道:“看这厮四五十年的精怪模样,咱契丹想必也是早年便有的人了,咱们认不出,想来那贺山,他总该能认得出这厮吧。”
“对啊,”陈尧咨猛的一拍脑袋,“贺山这厮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顾承栋也是深表认同,指挥这些人把这群人送到王府,在仔细的辨别他们的身份。
“等等,”陈尧咨突然的道:“你们可曾看见了那章公子在什么地方?”
“他不是回乡探亲去了吗?”顾承栋疑惑道。
“放屁”陈尧咨气得眼里的冒出了青烟,“这党项这些家伙都在,那厮怎么会去探亲?”
“这……”顾承栋也疑惑了起来,“可那酒窖里也没有啊,咱们也我亲自下了去查过,那地下确实空无一人,那会在何处?”
陈尧咨心里也疑惑了起来,难道这章公子真的长了翅膀飞了不成,陈尧咨若有所思。
“糟了,”突然,双眼瞪了老大,“那厮跑了。”
“什么,你说什么?”顾承栋见他疑神疑鬼的,问道。
“报……报告将军。”顾承栋心里还是糊里糊涂的时候,一名军士跑了过来。
“后门有两个贼人跑了。”
“跑了,是谁跑了?”顾承栋忙问道。
“看的他,好像……”
“好像是章公子吧。”陈尧咨道。
“对对对,和一个五十年纪的仆人。”
“是他?”陈尧咨心里一震,这是他第一回看错了人。
“是谁,嘉谟,”顾承栋问道,“你说的是谁?”
“那个看酒窖的仆人,你认识的。”陈尧咨心里一叹,忙的往后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