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如是不然,本姑娘便要你血溅这囚牢之中。”
陈尧咨与贺山二人见她又是拔剑,顿时心里打了一个哆嗦,不禁有些心悸,这疯丫头真是不好相与之人,这随身宝剑的,任谁都得离他三尺远。
见他这胆小的模样,不禁心中得意之极,放下佩剑,哼了一声,自顾的眨了眨眼道:“本小姐可不是好相与之人,说话可要记得清楚了,小心漏嘴受了伤。”
陈尧咨不禁暗自摇头,看着贺山道:“咱们的事没完,待这事说完再翻来吧。依你之意,你知晓这筑球在何处了,这有何用?”
贺山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处,见无人看管,便走到陈尧咨身前,轻声附耳的道:“实不相瞒,少爷可寻得一处人家,便可知晓。”
陈尧咨闻此,不禁惊声道:“那是何处?”
贺山见此,猛的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勿要大声说出,拿自己那满是尘土的大手,拉住他的手,摊开手心,食指走笔,写了几个字。陈尧咨见他这般,定神一思,不觉点了点头。但转见他如此般的专业,却是心中疑问不已。
贺山似是微微一笑,道:“少爷可放宽心,此事必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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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州府之内,章大人正是凝神静气,清品香茗。闲来看这园中景色,情寄山水花草之物,正是雅趣之极。不禁转身的问这旁边章公子,蔼声的道:“这些时日,在书院进学可是有些见识。”
章公子却是面色一变,不再回言。
章知州见他如此情绪,不禁奇道:“我儿这是为何,可是有不顺之处。”
章公子听闻此言,不禁大袖一挥,那紫红大木小案几随袖而去,连带那钧窑青花茶碗铛的一声,触身而碎,翠绿的青城雪芽洒落一地,‘哼’的出声道:“遇到些小鬼阻路,徒惹得心思烦乱。”
章知州见此,不觉奇道:“这墨池书院,那杨山长迂腐不堪,自是需小心应对,现在还勿要与他动了面皮。”
章公子似是未曾理会,一抖长衫,府步而起,走了几步,不禁伸手一招,带起亭前点点秋日落花,深深地呼了这仙清的秋香,眉头紧蹙,道:“还不是陈尧咨那厮,着实可恨之极。”
章知州不禁来了兴致,看着章公子,微微含笑道:“陈尧咨,便是那柳开的女婿,今岁秋试却被那周通判擢了解元的陈尧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