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楼,寒食宫人步打球。”这乃是王建的《宫词一百首》里面的描写,王建写着百首诗,中有五首写了这些蹴鞠之事,这章公子也是滑头,此时搬了出来,怕是有些无以为继了。
陈尧咨轻松的接过球,没有多做这些停留,便转身一踢,又是踢回给了章公子,随即又是笑道:“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此乃是杜甫《清明》之诗词,章公子请吧。”
这章公子心里更是纳闷,为何这陈尧咨的反应如此之快,接住这筑球,从不肯过多停留半分,这些诗词似是随手拈来,从面色看他,似是轻松不已,毫无要思量之色,看他十四五岁的年纪,难不曾这人真是神童一般,踢球都不带风声的。这越想心中越是纳闷,筑球停留的越是时长,这一回下来,小小的筑球已是在他身肩走过七个来回,思量时间,更是多了起来。
陈尧咨见这章公子停留时间越来越久,心知他有了疑惑,看来自己的这耍把式还是有些功效,心下欢喜,嘴上却是笑道:“章公子为何停留如此长时,快吧球踢给过来,尧咨倒是看得技痒起来,很是愿在玩几回。”
章公子虽是知晓他故意而为之,却也更是心烦紧张起来,胡乱的把筑球往外一踢,道:“蹴鞠尘不起,泼火雨新晴。”说完,也不再言语,只是一心的看着陈尧咨的耍球。
陈尧咨接过了这筑球,还是未曾多停留,一个转身的踢了回去,笑道:“遥闻击鼓声,蹴鞠军中乐。乃是韦应物《寒食后北楼作》。章公子思量不如,还是多做些停留吧。”
章公子更是气愤,哼了一声,却是心中更是紧急,这紧张之时,脑子如浆糊塞住,这是常人皆有之事,平神静气,整理思绪便可,可此时章公子这鞠球在身,哪有这番功夫,心中已是乱的一团糟只是匆忙的应战罢了。
这一来二往的,不知不觉,已是不知到少回了,场中之人一看,明显知晓,这陈解元站了上风,这半个时辰将过章公子是必输无疑了。
陈尧咨见章公子还在耍球,心中不禁欢喜,他耍球,不是给了我更多的思考之时间,这一番下来,这章公子可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罢了。这章公子还真是不一般,来回之间,还能不败下阵来,陈尧咨也不得不佩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