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叟点了点头,道:“孩儿知晓,这落榜之事,却是对孩儿挫折不小,可这毕竟是科举,并非儿戏,自然有落榜之人,孩儿当潜心治学,望恩科题名。”
陈省华点了点头,道:“听你如此之言,为父也放心许多。你三弟给你带了书信一封,说是什么‘准与不准,一看便知’你自己看吧。”
陈尧叟听说起这准与不准之事,不禁想起那长亭送别之时,二弟陈尧佐沾得以‘贵’字,变异一中之宝而言,如今果真乃是一榜便得中之人,此言甚是灵验。可自己却是沾得‘因’字,得以国中一人之言,此乃一甲之才,如今却是身无功名,陈尧叟心中迷糊不已。这到底是准,还是不准,谁能说得轻,谁能说的令人信服。
恭敬地从陈省华手中拿开信,打开一看,字却是不多,乃是三弟不常用的隶书,只有几行小字,曰:
闻兄长困惑不已,特书而告之。
兄长春闱不中,乃是天数,不可强求。其缘于这‘因’字,‘因’者,国中一人而已,确实不假。只心中有因,乃是一‘恩’字,兄长当恩科及第,此亦是缘由。如今兄长当潜心温书,以期来年得中,不可消沉。
第嘉谟敬上
陈尧叟看这封短信,却是点头不已,口中不觉喃喃出声,道:“准,真准,真是如此……”说着,欣喜起来,眉梢扬起,风采复发起来。
陈省华与柳开皆是奇了,为何这书信如此魅力,这唐夫看了,居然一扫颓废,抗燃起来。陈省华问道:“我儿,这可是何事如此欣喜?”
陈尧叟欣喜不已,便把自己与陈尧佐二人来京之时测字之事说与了二人听,顿时赞美之词洋溢,听得这柳开也是好奇不已。
柳开奇道:“嘉谟何事会这测字之说,老夫从未知晓。”
陈尧叟点头不已,道:“真是如此,可想,如是他不通此道,怎生知晓二弟一举得中,这不是奇事么。”
陈省华、柳开二人听他此言,不觉摇头笑出声来,这奇事还真赶上了。柳开心中却是好笑不已,这测字之事真是如此之灵,那还要苦读诗书何用。
求学在外兮游天涯,春风又绿兮吾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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