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瑶小姐的,便让到大少爷捎了过去,省的见不着的相思一场。”
陈尧叟笑了,道:“还是贺大哥考虑周全,便如此而行吧。”几人也是聚在一起,聊的畅怀,似是丝毫不见了离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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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冬日寒风天,刺骨的簌簌之风,刮起徒柳细丝。陈尧叟、陈尧佐上京,陈尧咨、范浱几人送到十里长亭酒宴处,陈尧咨与二人把盏话别。这茶已是冰冷,却未触及到心里。几人也是小诗几首,唱和几回。
正是别离之时,却见陈尧叟欲言又止,陈尧佐也是疑惑之色满脸,望着他发呆。陈尧咨见道:“大哥可是有何嘱咐?”
陈尧叟摇头,道:“三弟,你知晓大哥性子严谨,这不知晓之事,只想明白,望三弟相告。”
陈尧咨笑道:“大哥有何疑惑,尽可到来,小弟知无不言。”
陈尧叟奇异的道:“此也不是大事,乃是昨日之事,三弟怎生知晓测字之人姓谢?”
听他此言,陈尧咨笑了起来,道:“非但知晓他姓谢,还知晓他住在西城八巷子坊谢氏胡同。小弟一次去校场,偶人见过他在此处算命,骗了那顾将军十两纹银。小弟给他支招,找了回来。说这些,大哥当是明了吧。”
陈尧叟恍然大悟,原来他见过,笑道:“原来就是吃过亏之人,难怪如此。愚兄真是愚不可及,如此浅显之理都不知晓。”
陈尧咨笑道:“大哥何必自责,那人自己栽倒两次,都不知晓,才是愚不可及也。”范浱闻此,不禁笑出声来,几人也是笑了起来。
陈尧佐疑惑道:“三弟何时学得之测字之术?”
陈尧咨奇道:“二哥是想学,小弟倒可以教你。”
陈尧佐笑道:“我即使想学,这时日也无机缘了。只是我与大哥进京,便是不知前程。三弟知晓这些,可否给二哥测一字?”
陈尧咨听了,想了一下,笑着点头道:“二哥不知想写何字?”
陈尧佐想了想,笑道:“便以贵人之‘贵’字,来测。”
陈尧咨笑道:“可是测这秋闱科举之事。”陈尧佐点头称是。
陈尧咨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案桌上写道:“这‘贵’字,上位中,下位八、目乃是一贝字,这一横插进正中,乃是横入被中,既是珍珠贝类之中,怎能有不中之理。如是二哥到京城苦读,当题名在列。”
陈尧佐听了,不禁点头,道:“三弟此言有理,二哥道汴京,当闭门苦读,不负父亲之期望。”
陈尧咨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陈尧叟。只见他也是奇异之色,旋即笑道:“大哥可是想小弟测一字?”
陈尧叟笑道:“既是如此,那愚兄也来凑个热闹。你与我测这因果二字之‘因’,还是测这科举秋闱之事,不知可有何解?”
陈尧咨把手蘸了茶水,写下‘因;字,仔细端详,眼珠却是一转,道:“有解,乃是喜事,小弟在此可是要恭喜大哥了。”
陈尧叟奇了,道:“三弟,这喜从何来?”
陈尧咨笑道:“这’因’字,乃是国中大人,亦是一等之人,这国中一人,乃是状元。大哥,你说这是否是该祝贺啊。”
陈尧叟奇了,道:“多谢三弟此言,大哥进京,便要苦读诗书,金榜提名方得归。”
陈尧咨笑道:“即使如此,小弟在此祝大哥、二哥雁塔题名。”
陈尧叟二人也是挥手,登上了马车,扬鞭远去,渐渐地消失在众人视线。
范浱有些奇异的问道:“嘉谟可是真的会测字,赶明儿,给我也算测一字。”
陈尧咨犯了个白眼,道:“什么测字,逗人的把戏罢了,娱乐消遣还可。”
范浱惊道:“那你还给两位公子测字,说那些胡话。”
陈尧咨往回走了,远远的道:“这安慰总比没有强吧。”
范春听了此言,傻在了那里。
这毕竟陈尧咨州试如何,陈尧叟二人科举怎样,还要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