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触,想起了那一首词,口中不觉出声,默默地念出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长亭帐饮无绪,留恋处,轻车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渺渺,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沐兰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此情可待,已是伤感沉醉,陈尧咨声声念完,已是不觉眼中含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至伤心处,陈尧咨心似沉醉,气若游丝,不觉得缓缓挥手。
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是惹得柳青瑶转身而来,促步轻移的走到他身边,在他细念的唇边,轻轻的香吻。陈尧咨似是醉乡,缓缓回神,陈尧咨已觉伊人不在。
柳开众人也是被此词感触,深觉心中之情道出言尽。走了过来,拍了拍陈尧咨的肩,笑道:“多情自古伤离别,离别只为相逢时。嘉谟此词虽是妙作,却是惹人伤感啊。”说着,眼中含泪,却是笑了起来。
众人皆是大笑,此好,人妙,陈尧咨与柳青瑶的之事,这父老如斯,哪个不晓,见此情景,皆是抹泪不止,挥手致意。
柳开与陈省华向众人拱了拱手,转身登上马车。只听扬鞭一声,马车启程,陈尧咨往远远望去,见车窗露出一张凝脂白雪般的如花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