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想以小名扭转其性格之意,但清明之后,陈尧咨逐渐显其文风才华,多与文人士子之交谈,人人唤其大名,亦是不雅,所以柳开为其取字。
陈尧咨文章已是颇得古文之风,自然较其他二人轻松,每日的除了习字,与柳开谈论古文之意,却是无其他。而陈尧叟、陈尧佐二人却是研究经义,读韩柳之文,不时的三兄弟一同探讨,往往陈尧咨论有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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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在作何事?”陈尧咨闲来无事,正在打太极,其风度深深,行云流水,使得其如身在云端。让柳青瑶不由得为之赞叹。
陈尧咨听到柳青瑶之音,不觉停下,但见其轻身通体翠绿裙边花衣,纤纤素手轻拿丝巾,莲步轻移而来,翠裙轻步之间,被高挑的身材显出清晰地轮廓,似是凌波仙子踏月留香。陈尧咨看的呆了,似是沉醉而难以醒来。
“你在做什么,”柳青瑶看她如此的似痴似醉的,不觉得妖娆的小脸微微泛红,瞪起了那似蹙非蹙的柳叶眉,给了他一个娇媚的眼神,举起小手就要打过去。
“哦,我是在……,闲来无事的,在花园里练练拳脚,没想到师姐却也是悠闲啊。”陈尧咨笑笑,答道。
“整个府中都在忙碌,我怎会悠闲,再过几日,爹爹寿辰,我却是在为此伤脑。”柳青瑶答道。
陈尧咨不明白为何,却不知如何安慰,笑道:“这些自有府中下人做,何来你关心呢。”
柳青瑶内心一叹,这家伙不一般的木头,但此事怎生开口,便道:“那你可为爹爹准备寿礼。”陈尧咨顿时愣了愣,这准备礼物之事,哪里需需要他操心,但笑道:“这事自有父亲做主,我怎能说的上话?”
柳青瑶似是没有听见他之言,道,爹爹最喜爱诗文,你和不做一首作为礼物?
陈尧咨笑着道:“这些哪里是能做就做出的,我又不是生来俱到。”
柳青瑶无语,跺了跺脚,恨恨的转身跑开了,留下陈尧咨一愣一愣的,“我说错话了”他心里不住的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