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今儿早回来了。”
陈尧咨对私塾一无所知,转眼即想到,为何不从秋蓉之处问得一些情况,好早作准备,不拍一万,只怕万一。于是,开口说道:
“父亲让我明天去私塾读书了。”
南部属大宋境内边境之地,整个南部县城,也就是刘夫子的谦于书斋了。秋蓉虽没有上过学,但这些当然知道。于是对他说道:
“少爷去子应当勤勉治学,不要再惹夫子生气。”
“再惹夫子生气,不曾我以前就在那里读书?”
陈尧咨听了很惊讶的问道,十岁的孩子就已经在上私塾,怎么不令人好奇。但他知陈府的家教甚严,却不知陈县尉对几个儿子治学更严。
“少爷,你忘了,今年开春时节,老爷就拜访陈夫子,让少爷读书习字。被你把陈夫子后园桑葚给摇落的精光,有人讥笑你,还是二少爷帮助你讨回了颜面。”
秋蓉不住的掩嘴轻笑,似是回忆起了开心事,弹指可破的面颊上隐现处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这些话听的陈尧咨兴趣提上来了。“二哥帮我,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两人就坐在床上,秋蓉给他脱下鞋子,便对他娓娓道来。
“那日,你趁陈夫子不在,偷偷流出学堂,一路乱转。不知觉得走到后园,陈夫子道也没有为了几株桑葚咋挂之意,只是在学堂里,县衙主簿李老爷之子说了一则对联让公子对。他言:
“南院北邻近居,偷摘人家桑葚子,该也不该。”
那李公子便是欺负少爷刚进学,不知学问深浅罢了。还是二公子才华出众,当即对出下联:
“东游西逛瞎混,不读古今圣贤书,羞也不羞。”
使得李公子颜面尽失。”
秋蓉说起这些,仿似信手拈来,仿似对他的过去事迹了解透彻一般。
“真的,二哥真有才。”
这对联的确也十分工整,而那李公子也和他一样,也不是什么好货。如果说他以前爬墙翻院有夸张,那么那李公子便是实实在在的主,毫不煽情。
陈尧咨还真的佩服他这二哥,每天读书也就一两个时辰,却对学问轻松自如,哪比大哥,每日都要读几个时辰的书。”其实这也奇怪,陈尧佐本比陈尧叟小三岁,却是比陈尧叟更有天赋,往往在读书的时候,陈尧叟还正朗诵之时,陈尧佐已记下心里了。
“看来要给那位李公子一些教训了,不然凭借咱三兄弟,还不是书斋一霸吗,怎么都得横着走是不,”他贼暗暗地想道:“虽然他们未必会有这种意识。”
“那为什么父亲又不让我去书斋呢?”他还是觉得这个问题自己得了解。
“老爷看你昏迷两日,就同夫人商量之后,亲自拜访刘夫子,让你在家休养。”秋蓉细细的给他解答疑问之间,他已经睡在床上,身上盖着母亲针线缝合的棉被。
“秋蓉,你也下去安睡吧”他觉得睡觉的时候别人在旁边盯着自己,怎么睡得着,何况这美女还是前世校花级别的。
“少爷安寝,秋蓉退下了,”说着便轻摇碎步向房门走去,顺便带上房门。
看着这般场景,他心里突然勇气一股触动的情绪,很想那句话“再玩会拜!”还好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