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肤一路下滑,从那刚刚裹住芳草的小裤口探了进去,捻着几缕芳草搓了几搓,便再次下滑探进了那早上光临过的花径。那里此时早已泥泞不堪了!
“想死我了吧?看你这么久都不肯下去,原来早就存了采‘蘑菇’的心思了!你看,下面都这么湿了!”何从含着那肿涨的鸡头肉,嘴里口齿不清地咕哝道。
“嗯,不要了嘛。你好坏,竟然取笑人家!”何丽被何从一语道破心思,胸儿顿时挂上两朵红云,羞得就像火烧一般。她确实是存了这个心思,故意在楼上磨磨蹭蹭地不下去,就等何从上来,然后再重温一番今天早上的销-魂滋味。此时被何从一语道破心思,虽然被何从给弄得娇喘吁吁,下面早就痒不可耐了,但听了何从的咕哝后,还是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欲迎还拒地娇声道。并且双手假装去推开何从,可是手上却没有半分力气使出来。
但何从却被何丽的这一欲迎还拒的动作给撩拨得心痒难耐,一股邪火在小腹处腾起窜起来。“来吧,老衲我就从了师太你了!现在我就如你所愿,让你采我这朵硕大的肉‘蘑菇’吧!”何从说着,忍不住一把将何丽抱起来给扔到了小客厅里那张单人沙发上。
“唉哟,什么东西这么硬呀!”何丽感觉部被什么硬物给硌到了,伸手往下一摸,原来是何从刚从梁星那里拿过来的两条芙蓉王。没办法,当初何达出于节约的心理,只给这个一居室配了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他认为,一个女子租房,能给她配有一个单人沙发已经是很不错了。
发现是两条烟后,何丽便侧起瓣,将两条芙蓉王抽出来,扔到了一旁的茶几上。只见那芙蓉王的包装塑纸上竟然有了一滩水渍。
抽开芙蓉王后,何丽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向前挺着身子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两边的扶手上,这样方便何从插入。只差没翘高双腿大大张开了!要是那样的话,就更方便何从了!
何从见状,不禁笑着打趣道:“芙蓉王也叫硬?我这根大烟更硬呢!而且,就算你那张口想吸硬硬的芙蓉王,你不觉得那也太小了一些吧?还是吸我这支大烟吧!”
说着就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给扒拉个干净,然后走到沙发前,俯来,将何丽的双腿给架到两侧肩膀上,将那早已硬得涨痛不已滚烫如通条般的独眼龙对准何丽的花径玉门,向下一压,“哧溜”一声便穿过重重蚌肉刺入了一条湿热油滑的秘道里!
柔软湿滑而又火热的感觉让何从下意识的就想要奋力挣扎,冲破层层束缚。当何从吃力的穿透了那一层层不断挤压过来的肉褶障碍后,何丽终于又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初时有些痛但很快就快乐得找不着北的滋味了!感受着何从粗壮火热如通条一般在自己身体甬道内往返冲刺,动作也从最开始的温柔体贴逐渐转变为略带和侵略性的冲撞,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快-感就像一步一步涨起来的潮水一般缓缓漫过何丽的底线。何丽不禁发出快-感的娇-喘-声,毫无顾忌地扭动身体和四肢,到后来实在忍不住那快-感的冲袭,大声呻-吟了起来,顾不上自己的高亢的呻-吟声会不会传到楼下,让梁星他们给听了去。
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很快就把相隔两小时后再尝爱果的何丽弄得魂飞魄散,到最后何丽只能死死的抠住何从撑在沙发上的双臂,甚至连呻-吟声都接不上了。
何从见状,就停下了动作,准备换个姿势。谁知道何丽紧紧地夹住他,娇声哀求道:“啊,别呀,别停,啊……”
“我们换个姿势吧。”何从说着,就从何丽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身子发软的何丽扶起来,让她转过身子跪在沙发上,然后站在她的tun瓣后,奋力的一挺又再次刺入,伴随着那“啊!”的一声尖叫,湿热油滑的肉褶像潮水一般顿时又将何从的独眼龙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
何从深深一吸气,双手捧住何丽的tun瓣,然后用最粗鲁最最直接的姿势,毫无花巧的在那如羊肠般的花径秘道里尽情冲刺起来!
这种毫不讲究技巧的冲刺,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让何丽的情-欲也彻底被点燃了!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追随着自己后面的这个男人的快活而快活,听凭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为所欲为,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只是随着那一冲袭过来的快-感,下意识的不断晃动着tun部向后迎合何从的动作。
就在何丽也记不清自己究竟有了多少次高-潮后,背后地酥麻感不断冲击着何从地底线时,何丽那块紧吸着何从的独眼龙的肉褶花心里,又是一股热浪喷打在龙头上,何从忍不住全身一个激凌,在喉咙里低吼了一声后,那汹涌澎湃的岩浆迸发如潮水一般涌向何丽体内。
“啊!”地一声尖叫给何从的感觉有如天簌。虽然美妙到了极点,但他还是有些担心梁星他们在楼下会不会听到何丽这快活到了极致的一声尖叫,而埋怨何从叫小弟们在楼下等,他做老大的却独自跑楼上快活来了!可是转头想想,自己在楼上呆了这么久,傻瓜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何况梁星这帮早就饱尝花滋味的公子大少们,何从心里也就释然了。
云收雨散,何从看了下手表,刚好过去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