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准备去上班的,突然想起今天是何从的母亲的生日。便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个假,躺在等何从回来。
只是她没想到,何从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不到9点钟。看着何从一脸舒畅的样子,林豆豆就知道何从不止是昨晚上了一夜,今天早上肯定也来了一场美妙地早操。想了想,林豆豆还是收拾起自己的不良情绪,说:“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什么日子呀?”何从摸了摸脑袋,实在想不起来,今天有什么特别。
“今天是阿姨的生日呀!”
“哪个阿姨呀?”何从心想,阿姨生日,关我屁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连自己老妈的生日都不记得!”
“那个,嘿嘿,实在不好意思,把我妈的生日都给忘了。”何从心里那个惭愧呀!大大咧咧地他连自己的生日到了都记不住,何况别人?
“昨晚辛苦了一晚,早上又操劳了一顿吧?吃早餐了没有?”林豆豆便没有再责怪的意思,转而关心起何从来。
何从那个汗呀,这你也能知道?自己昨晚确实是操劳了一晚,今天早上的早操也没拉下,没想到林豆豆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听到林豆豆的问候,何从这时也感觉到确实有些饿了,就老老实实地说:“还没吃早餐。”
“我给你熬了你最喜欢吃的鸡粥。嗯,这个时候温度刚刚好,我给你装一碗吧。”
林豆豆说着,便走到餐桌前,拿起早放在那里的小瓷碗,给何从舀了一碗香喷喷地鸡粥。
从背后看着林豆豆舀粥的动作,何从突然感觉到,林豆豆其实也是很美的,自己以前怎么就从来没发现她的美呢?
怀着这种心理,何从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林豆豆。当然,那双手也不客气地爬上了林豆豆胸前那高耸的。早上在苏玉芳那里还意犹未尽的小何从,也像打了鸡血似地,硬邦邦地顶在了林豆豆的瓣间。轻咬着林豆豆的耳垂,火热的鼻息喷在林豆豆的脖子上,弄得林豆豆的一颗芳心如在云雾里。
“我想要你!”何从贴着林豆豆的耳朵边轻轻地说道。
林豆豆闻言,身子一颤,眼泪便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他终于又恢复雄风肯要我了!”
何从并没发现林豆豆流泪了,双手还在林豆豆的胸前肆意地揉弄着,可能是昨晚到今晨,下面的小何从差不多被喂饱了的原因吧,并不像在苏玉芳面前显得那样猴急。
“我们是到床,上去做呢,还是就在这里就地解决呢?嗯,我们还没试过在餐桌上做,要不现在就试一下?”
林豆豆抬起手,轻轻地擦干了眼泪,柔声道:“老公,我们不急在这一时,你从昨晚到今晨,这样的过度放纵,容易伤身子呀。先吃粥吧,等会都冻了。”
“粥冻了等下再加热。你瞧,我的小弟,弟现在都硬邦邦的了,它也需要到你那火热的炉子里去淬淬火呀!”
林豆豆被何从一番动作和话语弄得早就浑身酥软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随你喜欢吧!”
何从便将林豆豆的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一只手手从背上伸进去,摸着文胸的钩子熟练地一挑,那便解了开来。然后双手伸进胸前,将往上一推,那失去束缚的两只肥硕嫩滑的小白兔便跳了出来。何从一手掌握一只,肆意地玩弄着,胸房上的两点蓓蕾随着他的手指肿涨起来。
林豆豆在何从的下,星眼迷蒙,嘴里哼哼唧唧地个不停。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恨不得何从马上将他那滚烫的通条刺进来!
何从似是知道林豆豆的心意,双手下滑,插进裙带里,向下一剥,将裙子连同网状连裤丝袜以及黑色蕾丝花边小一并给剥了下去。林豆豆趴在餐桌上,非常配合何从的动作,当下面的障碍物清除后,便将瓣向后迎去。
何从也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皮带解开,快速地将裤子褪下。摸了一把林豆豆的泥泞湿滑的花径,然后双手扶她的腰两侧,向前一挺,那条青筋毕露的黑紫色独眼龙便“哧溜”一声刺入了那条火热湿滑的泥泞秘道。
林豆豆被这填满的充实感刺激得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然后随着何从的冲刺,瓣不断向后迎配合何从的撞击。那空旷了七天的桃源洞,此时仿佛历经寒冬后又迎来的自己的春天,在独眼龙风暴雨似的肆虐下,春水泛滥成灾,蚌肉随着火热通条的抽动,不断被翻出来又带进去,每次都带出一片水花。
不知是不是悲喜转换得太快的缘故,还是因为在餐桌上做特别刺激,林豆豆这次的高,潮来得史无前例的快,两三分钟时间,便一溃千里,花心紧紧吸啄住何从的独眼龙,一股滚烫的水流喷在了龙头上。
何从被林豆豆的潮,喷刺激得好一阵哆嗦,差点没缴枪投降。
那股热流喷出后,林豆豆便如被抽去脊骨的水蛇,周身软成一团趴在了餐桌上,胸房都被压得变了形。
何从见状,便将林豆豆抱起来放到餐桌上仰面而躺,然后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跃马提枪,继续冲刺。
室里一片春意盎然。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林豆豆感觉自己都已经被榨干了,魂儿都离体了,何从才收兵回营,将头埋在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