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儿红得发烫如血般鲜艳欲滴,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起来,浑身燥热如火在烤,把个娇嫩的身子烤得软软的酥酥的,两腿间湿湿腻腻地很是不得劲儿。
“姐姐做得那般爽利快-活,我在这看着听着可难受死了!”听着姐姐似病人般痛苦却又明显快活无比的声音,林珍珍恨不得此时趴在chang床-上的是自己,“为什么我才十六岁呢?姐姐说要到我十八岁成年了,才不阻止我享受这等乐事。唉,人家许晴都有班长滋润了,我却还得要熬两年,多漫长的两年呀!不过,看上去,姐夫可比班长厉害多了!”
又看了五六分钟后,林豆豆的呻-吟声渐渐弱起来,倒是喘息声大了起来。何从在林豆豆那白嫩的tun瓣上拍了一下,抽出那骇人的宝贝,让林豆豆转身坐在床-沿上,浑身瘫软无力的林豆豆刚挨着床-沿,便仰面往床-上躺了下去。何从弯腰将林豆豆垂在床-边的两条玉-腿抱起来,架在自己肩膀上,做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双手扶住林豆豆的腰身向前一挺一送,“哧溜”一声便刺了进去,然后便是一轮新的大开大合的冲锋陷阵。
这种姿势相较于之前的“苏秦背枪”显然刺得更深入一些,林豆豆开始还能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何从狂暴的冲击,低吟浅唱般快活地叫个不停,只五六分钟后,便香汗淋漓,全身肌肉一阵痉-挛,忍受不住哀声求饶:“啊,我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真的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啊!”随后声音便渐渐哑下来,香汗也变成了冷汗。
在林豆豆的求饶声中,又是几个回合的冲锋陷阵后,何从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星眼迷蒙,身上肌肉绷紧,冷汗淋漓,知道林豆豆是真的不行了,也就停止了动作,那宝贝儿也不抽出来,就这样放在里面,虽然停止了抽动,但里面层峦叠嶂的皱褶还在强烈的抽搐,不断传来的强力挤压,让何从仍然感到很爽。停止动作后,何从将林豆豆的双腿从肩膀上卸下放到自己腰两侧,再伏下-身子压在林豆豆有些微凉的身子上。
当胸膛压上林豆豆胸前的那两砣柔软时,何从将唇凑到林豆豆因兴奋过度而有些干燥的唇上,嘴对嘴地给林豆豆渡了一口津液过去,林豆豆如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啜吸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长吁了一口气,幽幽地道:“你这要命的冤家,真狠心,差点把我给干死了!”
“死去活来,这是许多女人想都想不来、恨都恨不到的连神仙都羡慕不已的性福呢!你不喜欢?”何从在林豆豆胸前捏了一把道。
“喜欢!喜欢得要死!我每天最快活的时光,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了。我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粘在一起!”林豆豆眼里全是星星,一脸痴迷状。
“千万别二十四小时都和-我粘在一起。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味的。而且,还有那么多花儿等我去采撷呢!”何从坏坏地笑道,“现在,我们继续?”
“啊?不行,再让我歇会儿吧。人家刚喘过气儿来呢!”林豆豆虽然迷恋那高-潮迭起的感觉,但也学会了面对男人应该欲擒故纵。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今晚要把我狠狠榨干,让我明天走路腿都是软的哦!怎么现在却又换了一个人似的?”何从在林豆豆红红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揶揄道。
“哼,人家只是中场休息一下而已嘛。再说,人家也不想真的让你明天腿脚发软,那多伤身子呀!反正来日方长,你背上昨天还受了伤呢!得多多保重保重呀!”林豆豆继续施展欲擒故纵小伎俩。
“那点小伤算个屁呀!你再摸摸我背上,看还没有事?你以为我这十年都白练了?”何从不屑地撇了撇嘴说。林豆豆果然将小手伸到何从背上,摸了一圈下来,竟然没摸到想像中的血痂。
“咦,你的伤口呢?”林豆豆这下可是真的吃惊了。有什么理由才一天时间,那道伤口就消失了呢?
“现在知道了吧?我的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强悍!基本上这点小划伤,当天就可自愈,而且还不留疤痕!”何从得意地道:“而且,自从和你睡一起后,我发现哪怕我不练功,只要和你痛快欢爱一场,体内的力量就略有增长,虽然增长甚微,但和练功达到的效果也差不多。就算当天筋疲力尽了,第二天体内的力量也还是会增长一些。所以,我想,与其每天早上早早起来练那手脚功夫,还不如和你练练床-上功夫。难怪人家说什么‘晨练不如早操’,其实对于我来说,‘早操晚操’效果都一样!现在你知道了吧?哪怕今晚和你通宵达旦挞伐不休,也伤不了我的身子!明天早上起来,我一样龙马精神龙生虎猛。不信?我们现在就试试!”
何从说着就直起腰来,双手托着林豆豆的一双长腿,分架在腰两侧,又开始大开大合的冲锋陷阵了。林豆豆在何从新一轮的狂猛冲击下,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不停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进入了一种妙不可言的佳境。
可怜了林珍珍,倚在门框上,脖子酸了不算什么,眼睛花了不算什么,手脚软了不算什么,身子滚烫像是发烧一般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裆-部以下那段裤子都给湿透了,湿腻腻的好难受!
也不知道他们还要做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