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薛桐刚健的身体摩擦。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薛桐见樊梨花一张芙蓉玉面红通通的,看上去可爱至极,正要夸赞几句,突然觉得体内翻江倒海,脐下丹田穴猛地一阵跳动,热气油然而生,渐渐在他的奇经八脉中运转起来。他耳中清楚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胸腔明显感到因心跳加快而发出的震荡,涟漪一般扩大,转眼传遍全身。
薛桐连连吸气,想将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啊,我好热!”
樊梨花猜到薛桐伤势发作,当务之急,唯有与他成就夫妻之事。
发烫的薛桐大吼一声,双臂一挥,身上衣裳当即碎裂,化成飞蝶片片,漫空飘舞,又如花朵缤纷,千朵万朵地落了下来……薛桐只觉胯下龙枪胀得酸疼火热,又长又硬,好象一条不断灌气的香肠,真气源源不绝想要冲出体外。他的龙枪已经胀到极限,不能再大,真气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体内到处碰撞,好似藏有禁锢神龙,正要破土而出,飞腾九天。下体又胀又痛的感觉,仿佛龙枪随时会断成两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将它斩断了事,免受胀痛、火热煎熬之苦。
薛桐觉得自己的龙枪不断跳动,火热灼人,阴部气味受热力蒸腾,散播开来,浓厚的体味,淫靡的异香,引得他心生荡漾,难过至极,直想找个女人好好发泄,浪荡淫娃也好、小家碧玉也罢,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于美丑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脑海被热气一冲,薛桐双眼圆睁,却是视野模糊,好象人在雾中,眼前只是白蒙蒙一片。
“梨花,我看不到了?”
薛桐大喊,心中一阵慌乱,赶紧提神抵挡热流的袭击,但是体内真气灼热四散,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皮肤烧融,化成炼狱火海。薛桐不禁大惊,极力想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却是不能自已,只要片刻疏忽,便会陷入万劫不复。薛桐苦苦支撑,耳中突听樊梨花惊呼道:“薛桐,你要撑住,我马上来助你!”
薛桐明白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当下对耳边樊梨花焦急的呼叫置若罔闻,汗珠自额头、下巴、脸颊、耳朵涔涔落下,全身皮肤出汗,身体又红又湿,隐隐发出水光,好似涂了一层油,覆盖全身上下。
蒙蒙眬眬、迷迷糊糊之中,陡然下身龙枪一热,仿佛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物事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在自己的guī头上面舔舐,偶尔,包住自己龙枪的嫩肉会使出或急或缓的吸力,弄得薛桐飘飘欲飞,胯下东西不再像先前那么胀疼,虽说仍是胀得难受,但比起方才龙枪禁锢破牢的冲动,已经是舒服太多。
下体一凉,阴囊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纤纤,在他的龙枪根部、阴囊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龙枪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致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龙枪的烫热烈灼之感便会减一分。薛桐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浊重,脸上红光闪闪,不由自主地挺动龙枪,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裹之下抽插。薛桐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胯下龙枪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火烧的痛苦便相对显得不那么难受,说也奇怪,只是被嫩肉一缠,套住薛桐的龙枪紧吸,薛桐身体便能渐渐适应仙舞真诀带来的巨大痛苦。
薛桐愈是挺动龙枪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愈是减少一分,只不过抽插嫩肉的感觉与美女交合的感觉不同,有时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虽然没有交合时龙枪被美穴整个紧紧夹住的快感,但适时的硬物相撞、四下嚼咬,更能将充满龙枪的能量释放出来,实是另一种滋味,也是异样的享受。
薛桐体内的真气得到抒发,龙枪热度稍减,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因至尊真气与仙舞真诀的内功合而为一,逐步恢复清明,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之时,最敏感的下身龙枪突然被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在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无比,龙枪不住跳动,尿道口的唇瓣连续张开,龙枪棒身被人用手指徐刮,骤胀骤消。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薛桐龙枪的胀消大小,加以安抚刺激。
薛桐“啊”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加上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后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jīng液猛然冲出。shè精之后,薛桐力气骤失,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无力躺在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喘气,心脏评件急跳,怦然有声。
樊梨花救薛桐,用在石壁春宫图学来的阳春三法为薛桐口交,还让他的jīng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吞了些许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耳垂都是发红、发热。薛桐得知樊梨花不计前嫌地救了自己,对自己进行口交,对她更是感激,禁不住要坐起身子道谢,樊梨花却说道:“你的身体尚未恢复,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希望你能够善待为妻,另外你我还需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