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流,十名弟子已有两人受伤,虽然还在身边策应,压力却是越来越大。
“看你还能支撑多久,今日教你们死在老夫的虚空幻灭神功之下,哈哈哈……哈哈哈……”
邪皇这番话,林诗冰虽然听在耳里,却丝毫不想理会,只是运功抵抗四周压下的虚空劲,思索各种可能的破敌之道。
薛桐看到事情不妙,再打下去,林诗冰非出事不可,他冲赛仙童使了眼色,令旗一举,大喊一声:“杀!”
看到手下的唐军冲上来,杨藩也担心师父有失,手中令旗一摆,西越军也冲了上来,双方一场混战,大战从上午一直打到黄昏,最终唐军还是落败。
樊梨花站在寒江关的城墙之上,俯视城下的战斗,这一战她没有出战,因为昨天晚上,她收到一封匿名书信,书信写道:樊洪之死与杨藩有莫大关系,请樊将军认清楚杨藩的为人,千万不要被他迷惑,希望樊将军找出真凶,为父报仇。
这封来路不明的书信,樊梨花左思右想,终究不得其解。真正的凶手会是谁?
这些日子和杨藩来往,樊梨花觉得他是个城府深,对自己心怀叵测的人。父亲生前曾经说过,前西越皇帝死得蹊跷,他怀疑杨藩夥同当今皇帝杀了先帝,樊洪一直在追査那件事……樊梨花又想起薛桐说过,自己父亲的死另有隐情。薛桐和杨藩两相对照,自然是倾向薛桐,於是她按兵不动,没有出战,否则林诗冰天舞龙凤阵再厉害,也经不起两位紫金战士的攻击。
“我一定要揪出幕后的真凶,为父亲报仇雪恨!”
樊梨花暗下决心。
唐军二打寒江关再次落败,薛桐传令大军后退三十里,紮下营寨。
这天晚上,探望完白天受伤的燕山亭和李秀堂,薛桐闷闷不乐地往回走,半路上突然听见有人喊住他:“薛元帅?”
薛桐站住脚步一看,是寒月。寒月自从上次帮助薛桐救了薛小钗,已经投奔唐军,成了薛桐后宫的一员。“寒月,是你?怎么还没睡?”
寒月说:“薛元帅,你跟我来,我帮你引见一个人。”
薛桐满腹狐疑,跟着寒月来到她的营帐,寒月营帐里面,还有一名女子,正是桑英。桑英见薛桐来了,连忙起身行礼,说道:“薛元帅,我是杨藩的一名侍妾,因为不满杨藩的所作所为,特意前来投奔薛元帅。”
薛桐一听是杨藩的侍妾,急忙说:“桑英小姐,欢迎你来投奔我。但我不明白,我军刚刚吃了败仗,西越士气正盛,为何要投奔我呢?”
桑英长叹一声,便把杨藩、邪皇的禽兽行为讲了一遍,末了说道:“邪皇点名要我陪侍他们,我已经没有去路。所以前来投奔薛元帅。另外,我还知道杨藩的秘密,樊梨花的父亲,就是他密谋杀害……”
薛桐惊道:“什么,樊洪是他杀的?”
桑英说道:“我曾亲耳听到杨藩和苏秦商量这件事,目的就是为了挑起两国的战争,另一方面也是清除异己。而今苏秦死了,樊梨花恐怕很难弄清楚事实。我离开寒江关的时候,留了一封匿名信给她,要她小心杨藩,还告诉她父亲之死跟杨藩有关。”
薛桐高兴地抱住桑英,说道:“桑英,你做得好,我正纳闷樊梨花今天没有出战,看来她已经开始怀疑杨藩。桑英,我真得好好谢谢你。”
桑英将丰满的胸脯一挺,“薛元帅,你打算怎样谢我?”
薛桐看着她娇美的面庞,心中暗道:“杨藩,你这禽兽,对如此美女居然辣手摧花,我先让你戴顶绿帽子再说。”
“桑英,你真美,杨藩那小子真是无福消受,薛爷自会好好疼爱你。”
薛桐说着,当即吻上她的樱唇,桑英也昂起头来,接收薛桐的热吻。薛桐看着她的乌黑秀发,白玉一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挑起的鼻子,性感而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巴……
桑英有股独特的气质,只见她散发出淡淡的忧伤,一脸压抑的不安,以及只有薛桐这种男人才能看出的倔强,这令薛桐的呼吸越发急促,产生前所未有的强烈慾望。桑英体香渐渐飘进薛桐的鼻腔,使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脸颊发红,他的手缓缓伸到桑英头顶,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发簪拿了下来,扔在一边。
桑英乌黑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薛桐脸上,一股迷人清香沁入他的心肺。他把脸贴在桑英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贪婪地嗅着女人香。胯下yáng具缓缓挺了起来,隔着衣服贴在桑英丰满、结实又不失柔软的臀部之上。薛桐双手抚摸着桑英的身体,从背部滑到腰部,再来到腹部,这时,薛桐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软玉娇香抱满怀。
有些情迷意乱的桑英,被薛桐抱起来放到床上之后才发现,薛桐早已经脱光了衣服,下身硬邦邦的yáng具正发狂似的指着她。薛桐像雄狮一样发着威,yáng具足有半尺长,望着眼前的羔羊,慾火烧灼着薛桐,他爬上了床,粗野地把桑英护在前胸的两只手拿开,将衣襟拉到背后,绕过肩头,圆滚的香肩,微微陷落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