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藩讨好地说:“师父,香芸这小浪货就是欠干,我们一起操她。今天就把她干死。”
香芸吓得哭泣起来,杨藩一边用大yáng具猛干她的làang穴,一边威吓道:“你哭什么,好好侍奉我师父,今后有得是好日子过。”
桑英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一刹那将杨藩看了个透彻,他分明就是一条狼,眼里哪有一心一意侍奉他的侍妾啊!为了讨好师父,居然老婆也送人……
在杨藩、邪皇前后夹击之下,香芸很快招架不住,忘记菊花穴被摘采的疼痛,浪哼着被师徒二人干得进入高潮,就在她子宫大开,阴精狂泻之际。突见邪皇猛地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香芸的脖颈……香芸惨叫一声,眼珠爆凸,舌头吐出,脖子涌出大量的鲜血,被邪皇吸入肚中,香芸便在高潮之中兴奋死去……因为死前的惊愕和疼痛,导致她yīn道、肛门剧烈缩紧,杨藩、邪皇兴奋地将阳精射入屍体。邪皇说道:“为师最近功力大涨,徒儿啊!我现在每隔三、五天就要吸取一名女子的鲜血,才能功力与日俱增。”
桑英吓得花容失色,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奸杀香芸,又吸乾香芸的鲜血,邪皇还有些不太满意,“这小妞的血这么少!对了,你不是有个美貌侍妾叫桑英吗?快去把她叫来……”
桑英一听要叫自己,当场吓得魂飞天外。
杨藩却说道:“师父,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吧,明天我们打退唐军,晚上就把桑英献给你。”
邪皇点点头,说道:“好,明天寒江关外,定教唐军血流成河,我要让你们看看,不只有樊梨花可以打败唐军,我邪皇霸天也能做到。哈哈哈!”
桑英怀着沉重的心情,悄悄退离杨藩的院子,回到自己住处,她趴到床上搂着枕头痛哭起来,指望自己跟着杨藩有好日子过,没想到此人狼子野心,根本不是人啊!要不是今天香芸闯出来,死的人就是自己了。桑英想道:“明天晚上若邪皇点名要我,我该怎么办啊?”
第二日,两军阵前,林诗冰带领慈航静斋一干弟子,摆好天舞龙凤阵,十一人严阵以待,就等樊梨花出来应战。可是西越大军杀出来后,薛桐却发现,敌军主将并非樊梨花,而是一名六旬的丑陋之人,此人一身紫金战甲,威风不可一世。
薛仁贵低声道:“薛桐,这就是西越国师邪皇,杨藩的师父。老家伙成名已久,战斗力不在樊梨花之下。”
薛桐心中却道:“不是樊梨花更好,我还担心樊梨花抵不住林诗冰的天舞龙凤阵呢。”
唐军把战鼓击得震天价响,林诗冰手提宝剑,带领十名徒儿摆开天舞龙凤阵,趾高气扬的邪皇冲入阵中,十二人就在寒江关前恶战起来……慈航静斋的天舞龙凤阵果然厉害,此阵法阴阳结合,攻守兼备,尽管邪皇是紫金战士,双方大战一个时辰竟然未分胜败。薛桐和窦仙童在一旁观阵,猜想继续下去,自己这边人多,必定是胜算在握。
邪皇也意识到天舞龙凤阵的厉害,不过也慢慢摸清此阵的命脉,一开始自己迎战十一人,遇到谁就打谁,才占据上风,遇险的敌人就被同伴救走,害自己白费力气。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邪皇心想必须找到破阵关键,关键是谁?当然是把握此阵的林诗冰。虽然她的战斗力最强,但要破此阵,必得从此人下手。就在林诗冰完成一记攻杀,正要后退之时,突然惊觉周遭空气一瞬间急速凝结,沉重至极的压力,有如雷霆一般从上方急速迫至。
林诗冰心中一惊,连忙抬头向上一看。
只见邪皇震从苗东波之后从天而降,人未至,无形掌力已笼罩四面八方,方圆两丈的地面,承受不了如此狂猛压力,纷纷爆裂,如此可怕的力道着实令人惊恐。身在中心的林诗冰感受最为强烈,对方无形掌力不仅强横无比,更隐含一股罕见的爆炸力,要不是护体玄武真气紧紧护住全身,早被这股内力所伤。林诗冰心中一定,将八成护体玄武真气凝聚於右掌掌心,对准邪皇击下的右掌,一掌轰出。
“砰——”
沉闷的爆炸声在夜空中响起,挡下邪皇石破天惊一掌的林诗冰,只觉对方掌力如同山洪爆发,在掌心迸发出来,力道之猛让她倒退了三、四步。
惊讶之余,林诗冰连忙将体内的玄武真气汇聚右掌,以十成护体玄武真气压制这股爆破。护体玄武真气潮水一般透掌而出,内力离开掌心的一刹那,林诗冰突然发现,对方内力再度出现急剧的转变。
原本强大的劲道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股空荡感,护体玄武真气彷佛泥牛入海,进入对方掌心之后,随即不见踪影,对方内力就像一团巨大无比的海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自己发出的护体玄武真气不断吸纳、消解。
林诗冰心中一惊,心知这股内力正是虚空幻灭中的虚空劲,邪皇武功高强,远在自己之上,真气运用之妙更是已臻化境,当下不敢大意,气随意转,吐纳之间,入体寒气全部转化为护体玄武真气,新旧两股真气凝结於右手掌心,在意念的控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