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西越公主的垂青,禁不住心花怒放,两人的身体也越靠越近,酒越喝越多。苏秦有点失控,大手就去搂茜茜公主的纤腰。茜茜公主却微笑着避开,“苏将军,我虽然对你有意,但你也不要着急啊!毕竟你刚刚投靠西越,战功未立嘛……”
苏秦赶紧端坐身子,带着歉意说:“公主,是我不好,可能是酒喝多了,请公主原谅我的失态。”
茜茜公主点点头,说:“我不会怪你,不过,我最近损失了好几只铁甲飞狼,一旦太子哥哥问起来,你可要帮我美言几句。唉!乌苏一带的贼人实在太多。”
苏秦忙道:“是啊,我也发现这儿的贼人很多,真是不容易对付,幸亏公主亲自坐阵,不然的话,损失更大。”
茜茜公主一见达到目的,心中大石也就放了下来。
虽然刚刚入秋,但乌苏一带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尤其到了夜间,风更是特别的大,今晚便是如此。铁甲飞狼大营的军旗在夜风中猎猎飞舞,一队黑衣人却趁着夜深人静,悄悄绕过巡营士兵的耳目,潜入铁甲飞狼的集中地。
领头的黑衣人名叫秦剑南,是一位颇有名气的侠客,身后是他的儿子,秦天强和儿媳凌玉娇,二人还是新婚燕尔。另外,彭山、鲁大海,赵鲲鹏和徐立也都是玄天战士级别的高手。
今天晚上,秦剑南接到上司的命令,说是要偷袭铁甲飞狼大营,让杨藩的铁甲飞狼军团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
茜茜公主和苏秦在大帐,两人正喝得兴高采烈,突然听见外边一阵大乱,接着传来高亢的铁甲飞狼嘶吼,声音越来越杂,间或几声西越士兵的呼喊。茜茜公主意识到自己的营房有事情发生,连忙穿起衣服。这时哨兵传报:“公主,大事不好了,敌军偷营劫寨,已经杀死不少铁甲飞狼和士兵,还请公主定夺!”
茜茜公主恼怒道:“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准备兵器,召集人马!”
苏秦也穿好衣服跟随其后,茜茜公主手提宝剑,率领兵马,立即赶往出事的后营。
西越铁甲飞狼后营的滋事者正是秦剑南,他带了六名弟子,借着月色摸进西越铁甲飞狼的集中地。若不是亲眼目睹,秦剑南等人不能相信,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等凶猛的狼种,那些铁甲飞狼不但比普通飞狼还要强壮,更已经被人驯服,如同战马一样,一排排栓在狼棚中享受美食。秦剑南说:“这般凶猛的动物竟被驯为坐骑,若是冲锋陷阵,谁能够招架得住?孩子们,不要胆怯,更不要手下留情,给我杀!”
秦剑南大喊一声,带领六名弟子杀了出来,对这些铁甲飞狼大下毒手。
铁甲飞狼乃是被杨藩和西越国师驯服的狼种,没有得到攻击命令,并不会有所还击,只能凭借自己厚重的铠甲,生硬抵抗着敌人的刀砍斧剁。
守卫的西越士兵受到惊动,纷纷围上来抵挡,然而一伙剌客的武功十分厉害,他们根本招架不住,顿时,铁甲飞狼悲鸣不已,血流成河。而这些飞狼虽然凶猛,身子却被铁锁拴住,竟无抵抗之力,转眼工夫就被杀死十来头。
西越的铁甲飞狼乃是全营的宝贝,后营有异响,立即引起全军注意,大批的队伍开始朝后营集结。秦天强提醒父亲,说:“父亲,敌军越来越多,我们人少,现在得了便宜,若是不走,待会儿恐怕不容易脱身。”
秦剑南杀得正兴起,挥手一刀将一名西越士兵连同一只铁甲飞狼劈得肢体分离,他瞪了秦天强一眼,说:“大丈夫顶天立地,报效王爷死而后已,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杨藩的腹地,岂能轻易放手?”
秦天强见状不再多言,跟在秦剑南身后,再次加入战团。随着西越大批军队到来,秦剑南等人已经无法接近铁甲飞狼,被数以千计的西越士兵压制到铁甲飞狼营外,呈圆圈重重包围。
凌玉娇看到当前形势,皱起秀眉,对秦剑南说:“公公,西越兵越来越多,继续恋战恐怕无法撤退,这不是我们贪生怕死,而是不必逞匹夫之勇,留得有用之躯,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秦剑南静下心思,细想一番,儿媳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吩咐众弟子——撤退!
但这时候想安全撤退已经非常艰难,茜茜公主和苏秦已亲率大军封堵去路!
茜茜公主手下也有许多高手,虽然不及秦剑南出色,但人多势众,硬是将师徒七人团团围住。
如此大规模的战斗,不时有人血溅当场,极其浓重的血腥气味让茜茜公主看得心花怒放。茜茜公主也是行家,看得出来,尽管秦剑南一行人受到圃团围困,这些刺客的武功却在众士兵之上,想将这些人——擒拿,简直不太可能。尤其那名手握长刀的白须老头,西越士兵连同那些高手,根本近身不得,若不是他想将另外六个人带出重围,恐怕此人早就杀出血路。
茜茜公主见苏秦手舞宝剑加入战斗,心中盘算苏秦虽然勇猛,却不一定是老头的对手,万一节外生枝,放走了这些人,岂不坏了大事?于是,茜茜公主招了招手,叫来尾随自己身后的两位师父,对他们耳语一番,黑白双煞领了命,当即上前助战。
秦剑南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