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醉意,浑身开始发热。
千雪慧心想自己喝多,起身就要告辞,不然再喝下去恐怕就要失态。千雪慧站起身来,说道:“丁山、薛桐,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薛丁山却说:“雪慧,你先别走,等会我还有事情跟你说,我和薛桐先拼了三碗酒再说。”
千雪慧见薛丁山有事要和自己说,就留了下来,等薛桐和薛丁山连干三大碗酒,薛丁山已经喝得醉醺醺,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有些摇摇晃晃,走到千雪慧跟前,薛丁山说道:“千小姐,我薛丁山……何德何能?你却非要爱上我,嫁给我?”
千雪慧不知道薛丁山为何会说出这番话,一脸诧异地看向薛丁山,只见他对自己一阵冷笑,继续说道:“我已经听我母亲说了,你早已身非完璧,薛家乃是圣唐四大贵族之首,我薛丁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希望千小姐能有自知之明千雪慧羞愧问道:”
薛丁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不知道我……我是怎么回事?“薛丁山哼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怎么回事?”
千雪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指着薛丁山,气愤说道:“薛丁山,你不认帐?我真是……看错你了!”
薛桐赶紧打圆场,“丁山、雪慧,你们不要吵了,我看你俩可能有什么误会,现在大敌当前,可不能起内讧啊。”
千雪慧喝的酒很多,又被薛丁山一气,顿时眼冒金星,险些昏倒在地,屋里发生剧烈争吵,薛清影听到声音,从后院赶来,看到三人发生争执,问明白情况之后。薛清影对薛丁山说道:“哥哥,雪慧是我的朋友,你不要难为她好不好?”
千雪慧呜呜哭泣,对薛清影说道:“清影,我们去雁荡岭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那日我一时受不住诱惑,把身子给了你哥哥,可是他却不承认,也不要我了,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薛清影沉着脸问薛丁山,“哥哥,你怎能这样对待雪慧?她可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允许你欺负她,男子汉大丈夫要敢做敢当!雪慧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了你,你怎么能够不认账?”
薛丁山无辜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千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千雪慧被薛丁山一问,登时愣住,薛清影接着问道:“雪慧,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千雪慧把当时的情景,大致地描述一番,随后,薛清影皱起眉头,说道:“雪慧,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整起事情很有可能出了差错,先前我们都以为哥哥是因为纵欲过度,shè精太多才昏死过去,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细节——还记得我和薛桐找到你们的情景吗?当时你可是全身赤裸,而我哥哥却是衣衫完整。”
薛清影说到这里,千雪慧也觉得不对劲,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薛清影继续说道:“他真要和你做了那事,甚至累晕过去,那他的衣服又是如何穿上?”
千雪慧禁不住哭泣,说道:“我哪里知道啊!”
薛清影又说:“这只有一个可能——当时还有另一个男人在那里!或许是一个有经验的采花大盗,你说你当时有点神志不清,很可能就是中了采花大盗的迷药,然后被他奸污。”
千雪慧信以为真,想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奸污,伏在桌子上,忍不住痛哭起来。薛丁山说道:“事情都发生了,我也很冤枉,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事,要是有的话,五雷轰顶!”
千雪慧呜呜哭道:“行了,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薛公子,我不嫁了。”
说罢,站起来转身就跑。
薛清影却追出来,拉住千雪慧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寝室,好一番开导,千雪慧这才不哭,薛清影收拾好被褥,就让千雪慧留宿在自己的房间。
薛桐回来后,看到薛清影还在劝千雪慧,两个密友在床上紧紧相拥,千雪慧的眼睛依旧发红,薛桐凑上来说道:“雪慧,你怎么还在哭啊?薛丁山既然对你无意,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苦非嫁给他不可?”
千雪慧委屈地说:“我糊里糊涂失去了处女之身,别人都会笑话我、奚落我,谁还会再娶我啊!我嫁不出去了,不哭还能干什么?”
薛桐说道:“雪慧,爱一个人应该爱屋及乌,不能因为对方不小心做错一件事情就不能原谅。这件事责任不在你,薛丁山不肯原谅你,是因为他心中本来就没有你的位置,若他真心喜欢你,便不会计较你的过去。”
千雪慧叹道:“薛元帅,你说得倒容易,这事没有发生在你身上,若你是薛丁山,你会要一个残花败柳之人吗?”
薛桐却说:“雪慧,我要是薛丁山,我应该更加地怜惜你,你受的委屈已经够多,我怎么忍心在你的伤口上撒盐呢?”
看到千雪慧怀疑的眼神,薛桐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动情至深地说道:“我不是在骗你,其实我早就对小姐心生爱慕,你又是清影的闺中密友,我还曾经同清影说过要?|你一起进门呢!谁料女皇把你指婚给薛丁山,我乃堂堂护国王,岂能和我手下将领争风吃醋!不过,现在出了这事,雪慧你要是愿意跟随我,我也愿意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