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贱妾因为有点冷,就主动地依偎到他的怀里,他就动手动脚,摸人家的nǎi子……”
薛仁贵气道:“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对我的王妃无礼,后来怎样了?”
林雪贞又道:“后来……他的大ròu棒真的好硬啊,我还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粗大的ròu棒……”
薛仁贵骂道:“真的有那样大?比老子的还要粗吗?”
说着就把他的大ròu棒从裤子中释放出来,让林雪贞作比较。
林雪贞纤滑的玉手感受着丈夫的粗度,“王爷,粗细相差不了多少,不过那个臭小子比你的长了大约两寸来着……”
薛仁贵的ròu棒在夫人手中更加坚挺,“好厉害的家伙,夫人,这小子后来有没有用他那又粗又大的ròu棒搞你?”
林雪贞羞道:“王爷,人家贵为王妃,怎么能和自己的部将做那种事情啊。”
薛仁贵哼道:“我不信,你一定是在欺骗我。”
说着,坐起身来,将林雪贞一把掀翻在床上,薛仁贵怒道:“把你的屁股翘高,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小sāo穴,看看被薛桐那小子插过没有。”
林雪贞听话地将雪白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早已经泛滥成灾的mī穴顿时呈现眼前,薛桐咽了一口口水,昨天晚上,自己在这个风流美穴中可是过足了瘾。
薛仁贵对着林雪贞的mī穴看了一会儿,就把手指伸进去,“贱货,还说没有被干过,都湿成这样了,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被薛桐干过?”
林雪贞被丈夫大手摸得xiāo穴又麻又痒,有些气喘地说道:“王爷,真的没有,我是你的夫人,怎么会把xiāo穴给别的男人干?”
薛仁贵又扒开林雪贞的菊花蕾,将手指旋转着插进去,林雪贞的娇吟声顿时剧烈了起来,“啊,王爷,受不了啦,你把贱妾的后庭弄得好痒啊,求求你插进来吧。”
薛仁贵将粗大的ròu棒凑到林雪贞的菊花蕾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贱货,到底有没有被人家干?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不插进去。”
林雪贞此刻春情荡漾,十分盼望一枝粗大的东西,戳入自己的mī穴或者后庭,当即哀求说:“王爷,求你赶紧插进去……然后我就告诉你。”
薛仁贵满意地点点头,在林雪贞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巴掌,然后将大ròu棒插入妻子的后庭,林雪贞马上浪叫起来:“好啊,好充实,王爷,快些干我啊。”
薛仁贵一边在妻子的菊花道中徐徐抽动,一边继续审讯:“贱货,快告诉我,有没有被干?”
林雪贞玉体不住前后晃动着,青丝散开垂落在双肩,娇声说道:“王爷,贱妾说了你可不要生贱妾的气啊,那小子的大ròu棒实在太诱人了,后来……人家就忍不住让他插了一次……”
薛仁贵喜出望外,又狠狠掮了林雪贞的屁股两巴掌,“他的大ròu棒干得你爽不爽?”
林雪贞呜咽道:“他的大ròu棒好粗啊,简直就把贱妾插死了,那个坏小子在人家的xiāo穴里射了好多呢……”
薛仁贵骂道:“贱货,你居然让他射在里面,这要是生出儿子来,还了得?和清影怎么论辈分啊?你这贱货,真是欠操。”
薛仁贵一边说,一边用力地干林雪贞的后庭。
薛桐这才明白,原来薛仁贵喜欢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搞啊!看他现在兴奋的样子,一定是在幻想我的大ròu棒干他老婆的喷血情景,哈哈,这以后可有得玩了,你既然喜欢我干你老婆,我可以天天帮你干她。
薛桐正喜孜孜地打着如意算盘,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头,薛桐回头一看,竟然是薛清影。薛清影也看到父母交媾的淫靡场景,羞得双颊粉红。薛桐见她来得正是时候,就将薛清影搂到怀中,轻声对她说:“清影,你爹娘正在颠鸾倒凤呢,我们不如好好观摩一下……”
这时候,薛仁贵又问:“贱货,昨天晚上,你一共被那小子干了几次?”
林雪贞的情绪已经被完全挑动起来,摇动着自己的丰满玉臀,一只纤纤玉手不断地抠弄着自己的桃花穴,浪吟不断:“啊……薛桐,他的大ròu棒好大啊,当时贱妾被他干得上了瘾,干完第一次后,我就帮他用嘴巴含了一次,后来又被他干了两次xiāo穴,还干了一次屁眼,啊……好舒服……”
薛清影听明白后,气得狠狠拧着薛桐的胳膊说:“小混蛋,你居然搞了我母亲?”
薛桐低声说道:“乖老婆,你没听见你母亲说吗?是她求我干她的,还有你父王现在好兴奋啊,他也喜欢我干他的妻子,我又哪里敢违令呢?”
薛桐说着,就把薛清影纤秀的身躯紧紧挤在窗台下,然后从后面撩起她的裙子,嘴巴亲吻她的耳朵,“清影,我想干你的小sāo穴……”
薛清影这时已经情迷意乱,看着母亲的骚劲,自己的mī穴也忍不住流出浓郁的春水,裙子被薛桐撩起也没有力气阻拦,薛桐褪下她的裤子,将早已经坚硬得铁棒般的龙枪,对准了薛清影的小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