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剧烈的头痛唤醒,揉着太阳穴,真***疼。
突然我被人用力的搂了一下,才惊觉自己腰上的手臂,回头看见的是雷泞那好看的脸庞。我有点晃神,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种种,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妈的,醉成那样!真够可耻的!
我没有勇气掀开被子看自己那**裸的身体。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你醒了?”雷泞慵懒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昨晚……我喝多了。”
我感觉到我身后的雷泞很明显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却笑着搂紧我,“知道啊,不过喝多了的你好可爱。”
我拿开他的手,掀开被子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走进浴室,“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吧。这里是你的家么?”
“对啊。你等会儿啊,我马上给你弄。”
确定雷泞离开了房间,我才打开水龙头,水,扑面而来。我抱住自己的腿,竟然觉得好冷,浑身都忍不住发抖。不停的用毛巾狠命的搓着每一寸肌肤,直到直到我的神经告诉我,我的皮肤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敲浴室的门,“雅嫣,你在不在啊?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小心点你的伤口啊。”
我关掉水,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脸,用浴巾将自己裹紧,打开浴室的门。“早点弄好了?”
雷泞并不看我的脸,而是盯着我的胳膊和腿,满脸的心疼,“你到底还是将伤口弄湿了。过来,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一会儿我会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打一针破伤风。”
我乖乖的任他摆弄,伤口已经被水泡得发白。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把目光放在窗外,耳边是雷泞叹息。
“你要我怎么对你,你才会不这样折磨自己?”
我懒得说什么。我怎么对自己,管他什么事!
“昨晚我在酒吧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喝得很醉了。连站都站不稳,看着真让人心疼。”
我冷冷的打断雷泞,“够了,不要再提昨晚的事了。我不想听。”
我感觉到我伤口上的雷泞的手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笑嘻嘻的说:“好,那我们就不说昨晚的事情。早餐已经做好了,跟我去吃吧。我煎了荷包蛋,还热了一点牛奶,你应该会喜欢。应该会缓解你的头痛。”
我点点头,不说什么。
正吃着晚餐,手机突然响了。
“单哥,什么事?”
“找了你几天了,手机为什么关机?”单东起语气不好的说。
“一直在雷泞家里,懒得开机。怎么了?”我懒懒的吃了一口糖醋肉,语气很无所谓的说。
“金德利一直对昭哥的位置是势在必得……”
“这关我什么事?”我挑挑眉,冷冷的说。
“昭哥已经放话,说他的位置会由你来继承。你现在很危险。我们很担心金德利会对你使什么手段。昨晚,我们的场子有三分之一被人给扫了。手法干净利落,并不纠缠。我们死了好几个得力的住手。”
妈的,金德利,根本就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在‘转折’等我,我马上过去。”
放下叉子,所有的食欲都因为金德利而弄得全无踪影。可恶的贱老头,竟然敢在我的头上动土,简直就是找死。
“欧阳小姐,雷少有过交代,如果您要出去,我们会安排司机送您。”管家刘童恭敬的对我说。
“好。”
赶到‘转折’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集在那里。生意也不做了,直觉告诉我,情况并不像单东起说的那样乐观。看见我进来,很恭敬的叫了声“夏末姐”。
“多少人受伤?”我做到单东起的旁边。淡淡的说。
“受伤的人不是很多,也只是轻伤,就是死了几个得力助手,让我们有点闪手。看来,金德利只是想给我们一点警告。”夏荣若有所思的说。
淡淡的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不嫌热啊?该干嘛干嘛去。”
一帮人听了我的话呼啦一下全散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小头头坐在那里发呆。
“操他***,接二连三的找茬,真想废了那个老头。”郑正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泯灭烟头,“打电话给那个金德利。我要和他谈谈。”
单东起拿出手机拨通了金德利的号码递给我。
“喂?”对方懒洋洋的接了电话。
“我是欧阳雅嫣,我想和你谈谈。”
金德利似乎早预料到我会主动找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乐呵呵的说:“好啊。半小时后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
我挂了电话,“单哥,和我一起去一趟吧。对他们的事情,你似乎比较了解。”
“好。”单东起说着就已经起身了。
半小时后,我和单东起已经坐在那个咖啡厅里了,可是就在楼上的金德利竟然还没来,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