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来一巴掌拍掉我手里的烟,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夏末!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不然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快把自己压抑的疯掉了!”我冷笑着说。
“东起,夏末的腿……血已经染红她的裤子了。”许升犹豫一下,轻轻的说出口。原来,刚才在昭哥别墅里我踹那个保镖一脚的时候扯裂了伤口,我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
单东起难过的看着我,轻轻将我抱住,“夏末,看见这样的你,我也快疯掉了。是不是很痛?我给你换药吧。”
我狠狠的推开单东起,用力的戳着自己心口,“换药?有医治这里的药么?你们谁都不知道,这里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的不能言语的痛究竟有多痛!”
“夏末……”郑正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跟钻石似的,一闪一闪的刺痛我的眼睛。
“谁也别理我!出去!都给我出去!”我跌坐在沙发上,不让任何人看见我那随时会流出来的眼泪。
面对几近崩溃的我,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抬头看见空荡荡的房间,我终于没能控制住,凄凉的眼泪爬满曾经被深爱的他轻吻的脸颊。我是那么的可怜可悲可叹。不管是谁都能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自己腿上的血,我狠狠的拽下纱布,看着那丑陋的伤口,我不知道是腿痛的我哭还是胳膊痛得我哭,总之,眼泪就是那样悄无声息的留着,我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让我信赖的人。
这不可悲么?
这不可怜么?
我是这么的失败!
单东起从拐角出走出来。
我匆忙的将脸上的眼泪擦掉。别过头。
“这么痛么?”单东起抬起我的脸,轻轻擦掉我的眼泪,“这么痛么?那我该怎么做,你才会不痛?”
靠在单东起的怀里,我咬着牙,不再让自己流下一滴泪。
“你连哭,连痛苦都这么压抑,为什么?”单东起的臂弯渐渐用力,似乎想将我融入他的身体。
我推开单东起,“我没事。”抬腿离开‘转折’。这么对我,为什么不来个干脆一点的?这样的折磨,我宁可被人拿刀砍!
做在酒吧里,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到最后,我竟然觉得自己是在喝水,什么味道也没有了。手机突然在裤兜里狂震,我懒洋洋的拿出来,是雷泞的。
“喂?小雷雷,找姐姐什么事啊?”
雷泞在那头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你在哪里?”
“不知道,随便找了个酒吧就进来了,你要来么?”我控制不住的笑着。
“恩。”
“那你等等哈。”我抬起头,看着调酒师,“帅哥,麻烦你替我跟他讲两句哈,我不记得这个酒吧叫什么名字了。好么?”
调酒师有点失神的对我笑了一下,接过我手里的手机。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或甜的,或苦的,或酸的,或辣的,真是好喝啊!突然手里的酒被人抢走了。我好脾气的抬起头,看见雷泞愤怒的脸。
“哈喽!元旦快乐!2009年过去了!多灾多难的一年过去了!哈哈,祝福我吧!!!”我站起来,想拍拍雷泞的肩膀,没想到已经脚软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雷泞手疾眼快的扶住我,顺势将我横抱起来。我搂着雷泞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没由来的开心,看着他,嘟起嘴唇:“吻我。我要你吻我。”
雷泞有点失神的看着我,“雅嫣,我该拿你怎么办?”
“嘻嘻,你害羞了~哈哈,堂堂雷少,竟然害羞了~!”我傻兮兮的笑着。
原来喝多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所有的痛都不痛了,所有的快乐都飞回来我的身边了!所有人都变得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