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要走,“对了,密码是六个零。”
我和雷泞快走出病房的时候,许升突然开口叫住我:“夏末。”
我回头看着他,挑挑眉,“有事?”
许升很认真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我跟你。”
“大哥!”他的兄弟不明所以的等着他,“你怎么能……”
许升笑了,“因为她值得我跟。”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还不赖。
“那你好好养伤吧,拿钱,就是你的医药费和宝宝的营养品钱。”说完,我转身离开。
雷泞走上前,“这个结果很完美。”
我不置可否。
在我们转弯下楼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背后狠狠的给了我一棍,我站不稳,滚下楼去,雷泞想抓我,但是晚了一步。于是回头和那三个人打起来。
我支撑着,胳膊似乎是撞到了。
这时从下面冲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砍刀。
妈的,是纯心弄死我。
我挣扎着站起来,抽出十二节鞭。不让上来的人靠近来。然后跳到上面,一脚踹飞一个,拉着雷泞往回跑。后面的人锲而不舍的拿着砍刀追上来。
旁边的人看到这场面,吓得要么站在原地不敢动,要么撒腿跑回病房紧锁上门。跑到许升的病房门口,一下把雷泞推进去,“不许出来。”顾不上雷泞是不是愿意,我用力关上门,回头看着那几个人,这里是三楼的尽头,我无路可退。
“夏末,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他们叫嚣的冲我吼。
“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手里的十二节鞭狠狠的握紧。
一个男的拿着砍刀首当其冲,我挥着十二节鞭,缠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身体一侧,他人不由自主的去过来,我用膝盖顶他面门,血,溅在我的裤子上。顾不上那么多,捡起他手里的刀,砍向趁机溜过来想给我不备的人一刀。
这个时候,许升的病房门开了,许升的几个兄弟手里拿着棍子冲了出来,和他们打了起来。给我减少了很多的压力。
见形势不对,他们边打边退,许升的兄弟还要追上去,我拦着了他们,“别追。”
我们退回许升的房间,“你们把棍子给我。”
许升的兄弟把棍子给我之后,我用衣服擦了擦扔在了走廊上,然后关上门,看着雷泞“你没有叫人来吧?”
雷泞摇摇头,“外面应该会有人报警,我找人来,只会徒增麻烦。”
我点点头。手里的刀因为刚才太过紧张,手一时之间不回血,握得太紧而松不开。
“你腿和胳膊受伤了?”许升看见我裤子上的血,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胳膊上的血,什么时候挨的?把左胳膊上的丝带取下来,紧紧的系在上面,阻止血再流。
雷泞终于在再三努力的情况下,把我手里的刀取下来了。“我看看伤口,还有,你刚才挨了一棍,要不要紧?我去找医生。”
我摇头。“不用,我没事。”
一抬头,看见许升的老婆有点害怕的看着这边,应该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紧紧的抱着许婴儿,捂着许婴儿的眼睛。
“宝宝没吓到吧?”
许升的老婆摇摇头,“应该没有。”
我站起身,“雷泞,我们走吧。”
雷泞有点担忧的看着我,“万一那帮人没走怎么办?要不要再等会儿?”
我冷冷的笑了笑,“没走的话,有一个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