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停。妈妈是怎么想的?不停我的卡,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在外面独立了?可以不回家了?妈妈,你究竟……还是不肯放弃现在的婚姻啊。
你究竟还是放弃了我和爸爸,选择了那个该死的赖成文。
我将烟用力的摁在烟灰缸里,妈妈,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帮我做的抉择?很好,我也不会让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失望,不是么?
“对了,东面地盘是谁的?”我打断他们的讨论,“听你们刚才说的,东面底盘的大哥行事果断而心狠手辣,心思阴险比较小人;西面的地盘的大哥行事比较求稳,不喜欢多管闲事;南面的地盘的大哥就比较火爆而且没有头脑,对不对?”
夏荣点点头,面色比较凝重,“一开始,因为我们北面地盘因为我和东起不和的原因,南面的阿彪和东面的毒蝎总是会趁机掺上几脚,但是西面的雷泞却从来没有招惹过我们地盘,所以我们就再想,要不要找雷泞,和他合作,干掉其他人。”
我摇摇头,“不行。照你们所说的看来,想正面找雷泞合作,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毒蝎和阿彪知道你们合并了,可能会出面找你们和解。因为你和夏荣一个是单挑王一个是军事级人物,合作肯定是会给他们带来威胁。所以他们暂时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阿彪是个没有头脑的人,但是很能打,手下也很能打,所以暂时不能动他。就怕毒蝎会在那坐收渔翁之利,在你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同时铲除你俩。
如果先动毒蝎,很可能会引起阿彪和毒蝎联手对付我们。所以,你们先别动手,等待时机。你们越是稳如泰山面不改色,既不和他们合作也不和他们敌对,很快他们就会不安,有所行动。
你们现在所应该做的就是把地盘上那些刚兴起的小混混趁机铲除干净。顺便放出风去,说我是雷泞的女朋友。”
说完,我站起来准备回房间。
“为什么要散步那样的谣言?”郑正很白痴的看着我。
“因为我要雷泞亲自上门找我。他的地盘在西面,和我们合作很是方便不是么?既然直接交锋他不可能接受,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了。”
在单东起和夏荣斗得时候,道上兴起了很多小混混,下手都比较狠毒,所以,单东起和夏荣想弄干净这些害虫,需要耗一段时间。于是我就和他们一起东征西打。很快,道上就有了这么一个传言:
雷泞和夏荣单东起合作了,因为雷泞的女朋友都开始帮着夏荣和单东起了。
对于这种谣言,我很满意。尽管每天我都是挂彩回到单东起的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自虐的笑得极其疯狂。笑着笑着却想哭。很想很想哭。
爸爸,你知道么,你刚走没多久,妈妈就和你的好哥们儿赖成文结婚了。
爸爸,你知道么,妈妈和赖成文过得十分惬意。
爸爸,你知道么,妈妈竟然可以不要我这个女儿也要和赖成文过下去。
爸爸,我的爸爸呀……
孤身一人的女儿,真的好想你,你听见女儿的心声了么?
我蹲在卫生间里,淋浴的水无情的落在我的身上,衣服上我的的血迹、别人的血迹渐渐被冲刷掉,我告诉自己,我没有哭,脸上的只不过是淋浴的水。
明天就开学了,我要去学校上课了。
我永远是爸爸口中的坚强的孩子,永远不会落泪不会言输的孩子。
爸爸,你放心,我永远不会承认我输了。我会让妈妈醒悟后悔她的所作所为的!
“夏末,你的衣服我放在门口了。”单东起在浴帘外闷声闷气的说。
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将身上的衣服退下,冲了下身体,拿了衣服套上,来到客厅,夏荣和郑正还有单东起已经换好衣服等在那里了。
夏荣把十二节鞭递给我,上面的血迹已经全然不在了。“现在十二点。两点的时候,我们会去那间酒吧摆平最后一个家伙。你明天要上课,要不就别去了,我们会解决他的。”
我将十二节鞭环系在腰部,“雷泞已经找上我了,我要过去一趟,你们去摆平酒吧那边。”
“不行。”单东起立即反对。“你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我们就会取消今晚的行动,会和一起见雷泞的!你自己去,太危险了!我不会同意的!”
夏荣也同意单东起的说法,用力的点点头。
看着他们,我明白不可能自己去了,“那就郑正和我一起过去。”
夏荣和单东起同时摇摇头,“他和你去我们更不放心,这家伙行事向来不用大脑!”
“喂!你们怎么这么说!”郑正气得直跳脚。
我挑挑眉,“既然我这么安排,就有我的道理。”
看着我不容他们发对的样子,只好认命的点点头。
我们各自上了车,郑正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夏末,你不害怕么?雷泞和毒蝎还有阿彪不同,他不是一般的人。”
“既然我敢招惹他,我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什么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