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吉庆,笑着问:「今个是咋了?劲儿挺足呢。」
吉庆仰起脸:「那以前的不足?」
巧姨「吧」地一口亲了个坐实,纤细的手指点着吉庆的鼻尖儿:「足,足!庆儿回回都足呢!」
吉庆「嘿嘿」一笑,竟是满脸的羞涩。又听巧姨说:「就觉得今个不一样呢,一下一下,能顶到心窝里。」
吉庆还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来说的正事,忙坐起来:「我爹好了呢。」
巧姨被吉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了个晕,追着问「啥好了?」
「病,我爹的病!他又行了!」
巧姨这才明白过来吉庆说的是啥,却还在装傻,就好像是头回听说一样:「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
「我看见了,真得,行了!」
吉庆除了和大脚的事情不敢说,现在啥也不瞒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见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然后瞪大了眼看着巧姨的反应。
巧姨听了,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突然「格格格」地笑出了声儿,一把将吉庆重新搂在怀里,撅了嘴"吧吧"地亲着吉庆:「我说呢,我说呢,怪不得庆儿像吃了春药,原来是瞅见了不该看的事呢。」
说完,又是一阵子娇笑。
吉庆被巧姨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使劲的挣脱开,一脸的愤愤。巧姨又一把将吉庆抱回来,依旧调笑着吉庆:「还不好意思了呢,这有个啥啊,说说,看你娘和你爹啥感觉,爽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