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呢。""她?她能帮个啥,"巧姨撇撇嘴:"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得,隔三差五我还得伺候着她。""瞅你说得,那大巧儿我看挺好,又懂事又知理的,比庆儿那个秃小子强多了。""好?那你们赶紧着,把这姑奶奶娶过去得了,我也好省心!"巧姨抄起手巾抹了把汗,笑着对长贵说:"要不这样,赶紧着让吉庆儿过来也行,我也早点得姑爷的济!"长贵听巧姨这么说,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巧姨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现在那济也没少得。""啥?"长贵说得小声儿,巧姨仍听了个真着:"我咋听你那话里有话呢?"长贵依旧憨憨地笑着:"没啥没啥,我说现在,庆儿不也帮着么。""你要这么说,那还真就是!"巧姨说:"还真就多亏了庆儿了,要不是他帮着,还不得把我一人耍死?"一说起吉庆,巧姨下意识地便眉飞色舞。长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长贵和大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差五的,大脚仍旧和吉庆滚在一堆儿,长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长贵也不敢再去招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卖呢?长贵想开了,也就认了。
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的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回回的,却也说不上是累还是爽了。
每次大脚去了那屋,长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也跟过去,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得却不再是大脚,竟换了巧姨。那喧腾腾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儿,竟像个风吹得柳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诶诶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想起这些,长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物件儿,立马硬得像个石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
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长贵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色胆能包天。长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眼睛也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姨对长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吉庆的好。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吉庆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长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
"妈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下意识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长贵攥了个结实。巧姨看着长贵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长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得死死地。
巧姨这才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长贵越拉越近。长贵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长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连我你也欺负?"长贵不吭声,一门心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撕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长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nǎi子便被长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巧姨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好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长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巧姨压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她nǎi子上胡乱地拱。
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跌跌地念叨着"这哪行,这哪行。""咋不行!庆儿能弄我咋就不能弄?"长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的说。
巧姨的心里霎时"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庆儿咋啦?"长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脸:"别瞒了,我都知道。不说就是了。""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长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
"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长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得意,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在这儿,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姨被长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得知道了,这可咋整?
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