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巧姨两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等大巧儿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那大巧儿「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吉庆,只剩下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吉庆的两腿之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
吉庆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大巧儿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肉缝儿越发显得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巧姨灵活的舌尖扫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那巧姨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那条缝隙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大巧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
却更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巧姨嘴边。
巧姨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巧儿,得劲么?」
大巧儿便嘶哑着嗓子「嗯嗯嗯」地点头。巧姨又问吉庆:「庆儿,巧儿骚么?」
吉庆揉着巧姨的nǎi子也「嗯嗯嗯」地点头。于是巧姨更卖力地在大巧儿那里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吉庆眼前,颤着音儿问他:「庆儿,看姨的指头,像啥?像jī巴么?」
吉庆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巧姨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大巧儿湿淋淋的那地儿,在阴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肉缝儿处晕开。晕到缝隙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巧姨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那大巧儿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巧姨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此时的大巧儿,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看似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
吉庆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巧姨的nǎi子,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又开始往上托巧姨的身子。巧姨顺着吉庆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吉庆的手也顺势滑下来,抚摸着巧姨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丛毛发。最后巧姨便跨坐在了吉庆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豁然晾在吉庆眼前,吉庆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溜吸溜」地刮了起来。这一下差点让巧姨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大巧儿翘在眼前的屁股上,忙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那边大巧儿正爽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
巧姨急忙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大巧儿的yīn户上,这次却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大巧儿「呀」地一声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
那巧姨却喊了吉庆来看:「看啊庆儿,姨的指头像个jī巴么?姨用指头肏呢?」
吉庆忙缩了头看,正看见巧姨竖了指头在那条滑滑腻腻地缝中进进出出,那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物件儿在弄着那事儿,只是更细一点却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吉庆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肏啊,肏啊,肏这个骚Bī!」
巧姨啪地一声儿,在大巧儿的屁股上掴了一掌:「听见了么?庆儿让娘肏呢,肏你这个骚Bī!」
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大巧儿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软地伏在吉庆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似乎是让吉庆看得更加清楚一样。
「肏吧……肏吧……我就是骚Bī!让你们肏!我是个小骚Bī……娘啊……是个老骚Bī……肏吧,可劲儿地肏……」
说着说着,那大巧儿竟是越说越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
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巧姨见大巧儿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吉庆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大巧儿。那大巧儿倒是知情识趣,见娘来扯,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吉庆身上翻下来。吉庆那根刚刚还被大巧儿掩在身子下面的东西,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巧姨立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