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儿,舒服么?」
巧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
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
「搞……破鞋?」
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操逼……懂不?」
吉庆点点头。
「说啊……庆儿,说……操逼。」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nǎi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儿……在跟姨操逼……知道么?」
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在操姨呢……」
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操啊……庆儿,操姨……操姨的逼……」
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服死姨了……」
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