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齐欢从李玉芸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疼痛消失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的右手用力的攥紧了她的脖,使她嫩脸紧紧地贴在自己满是胡须的嘴巴上,狠劲地摇晃着头部,使坚硬胡渣不住地在嫩脸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rǔ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大ròu棒,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蹴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她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台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恩人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
齐欢,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妇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她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齐欢痛叫起来:“哎呀,痛好李玉芸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恩人好人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 太好了 晤 ”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ròu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齐欢觉得李玉芸的xiāo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guī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xiāo穴太过瘾了”李玉芸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恩人,好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恩人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李玉芸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齐欢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齐欢的淫劲越来越大了。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 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 真准哪 我爽死了。”齐欢,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ròu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 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yín水如喷泉似地,由ròu棒边隙,迸溅而去。
齐欢只觉得ròu棒一阵阵的发涨,guī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ròu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jīng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台。
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李玉芸的喘息声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以后,齐欢侧过身来看着她,此时此刻,李玉芸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齐欢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那压抑复仇的怒火。
她嗔声娇语地伸出小手:“你..倒是过来呀”齐欢历来的习惯,都是先看后干。他并没有答理她,而是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rǔ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菌苗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