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
李玉芸首先感觉到,他那粗大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yīn唇,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感觉穴内的变化,接着好像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在洞口的外边蠕动,这种蠕动,实在叫人心急火燎,一会触到了阴核,一会触到洞口,一会触到了肛门,好像在拨动着三根琴弦
李玉芸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由紧张、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腾着心肝脾肺,抓挠着小腹rǔ头,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全身立刻骚动起来,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从心里发出,波及每一块肌肤,一种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种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润着枯干的心田。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于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过这个限度,就会使一个人由正常转化为非正常,使身心肉体精神失常。李玉芸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肉体、身心、精神的正常,说起来也难怪,一个少妇怎能经得住这个情场高手齐欢的摆布哪?
粗大的ròu棒还在不停地滑动着,几下顶住穴核,又一触即失,几次顶住洞口,又一玎而过,穴里奇痒难忍,周身骚动不安,只见她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光头不住摇晃,腰波臀浪,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后堂中撞击的回荡,又从窗口上飞去。
“啊!别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劲插进去人家穴里痒无法忍受了好人快给我吧!“然而齐欢并没理会她的浪叫,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两手,向李玉芸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两个肥白的双乳,接着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来,“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哎哟酥受不了啦”
齐欢熟练地捉住了凸涨的rǔ头,又开始了捻动。“啊! 痒好爽美喔再狠一点好啊哎哟我爽死了快插上““好,别急这就插”这时他一挺身,抽出双手,握住ròu棒,对准阴口,只听得“滋”地一声,一扎到底。
“喔,真长真粗真壮死而无怨了喔顶到底了,再深一点啊子宫顶破了。”李玉芸像梦吃般地嚎叫着,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涛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洲啊 喔 我要上天 了 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哟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饶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当齐欢数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ròu棒,结束了这场怵目惊心的战斗。
两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以后,走进了浴室,洗完澡以后,两人相拥着坐在了床了,聊了一会儿,齐欢觉得自己又冲动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齐欢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满嘴的胡渣来回地刺弄着。
李玉芸娇嗔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你胡整好尖好硬哟,直扎得人家好刺痒。痒得她快活地直嚷嚷,丰满的双乳像海一样地起伏,他很激动,一种莫明奇妙的东西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扉,好像眼前出现了一种神话般的境界,在蓝天白云中,出现一个彩裙飘荡的少妇,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种少妇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李玉芸对齐欢的爱心,是从孤墓相救开始的,当齐欢将假面一下剥掉的时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妇的心,起了无尽的涟漪,一种对异注的爱慕,油然而生,于是火热的情感每时每刻在少妇心中燃烧着。
她在齐欢的温柔的亲吻之下,内心积蓄的情火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滚滚向前,她忘情地回吻齐欢,在他颊、额、脖上胡乱的亲吻着,咬着,用柔嫩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他的黑亮的、湿润的长发。那激动的情感,点然了春心的燥动,她不由自主的将齐欢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这时李玉芸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齐欢也欠身地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荡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齐欢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rǔ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炙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怒放、热血沸腾。
她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像闪电、似狂风,像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齐欢,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他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rǔ头,拼命地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