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o穴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操服你」
敏姨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
「哎呦,我的亲爹,敏姨服了,亲哥哥,好丈夫……大jī巴真厉害……你真要了……敏姨的命了……敏姨的yín水……都流……流干了……小冤家……你再……再操下去……敏姨会被你……操死的……喔……饶了敏姨吧……敏姨好痛……不能再操了……敏姨给你……给你插死了呀……好大姐……替替我嘛……我真吃不消他……」
敏姨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yīn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ròu棒,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我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敏姨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好舒服……敏姨要死了……乖弟弟……亲弟弟……快……再快点……啊……用力……好……好……用力……操得好……操得敏姨好舒服……敏姨要死了……哦……敏姨要被坏弟弟操死了……啊……太刺激了……敏姨不行了……敏姨要泄了……哦……好弟弟……亲老公……用力操……操死敏姨呀……」
敏姨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小ròu洞,ròu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yín穴内洪水泛滥,yín水不断地汨汨流出,yīn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ròu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ròu棒,花蕊紧紧咬住yīn茎,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jī巴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敏姨直浪得泄了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半年的阴精,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捧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浪酥酥地昏了过去
我看敏姨这样子,向母亲求助,恐惧地说:「妈,敏姨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母亲坐在敏姨身边,轻轻地替敏姨按摸着心口,没有多久,敏姨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阿敏,你怎么啦?」母亲关切地问,敏姨睁大眼睛望着母亲,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
「真的,」敏姨两眼闪着光芒,仿佛还在回味道:「你儿子太能干了,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却天生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我结婚十多年,行房成千上万次,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突然,敏姨用手按摩着圆滚滚的肚子,眉头皱了一下,我看她这样子,关心地问她:
「敏姨,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产了?」
敏姨说:「预产期还有两周,应该不会这样快吧!可能刚才操得太用力吧,出现宫缩,不一定是真的阵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敏姨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植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用手轻揉敏姨九个月的大肚子,敏姨用娇媚含春的眼光子着我说:
「你怎么这样厉害,敏姨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宝贝,你还没有shè精?」
「敏姨,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我只好不动,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shè精嘛!」
「乖弟,真难为你了」
「敏姨,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
我顽皮的顶了一下,敏姨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
「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敏姨了……敏姨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敏姨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大jī巴不愿意,来嘛,让我再操多几十下就是」
「不要了,敏姨憋着尿让你再操多几下,那泡尿可要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敏姨,这床单早就让你的yín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我又抽插了几十下,敏姨突然气喘道:
「不行啦!再操下去,敏姨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啰!」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敏姨的话!先别操了,让敏姨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操穴,乖!听话,待会儿等敏姨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敏姨知道我还是舍不得把jī巴自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于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敏姨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敏姨的yīn户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敏姨,赶紧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