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干净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功夫裤,身材和肤色都几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体穴道图,对面墙上贴著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皮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还有几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性的按压了几个穴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几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大概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判裤:「能够麻烦妳把长裤脱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涂药,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皮带……等到裤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判裤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裤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裤面对他的尷尬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臀部到脚趾全暴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毛剃得很干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著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裤趴在这里睡著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誌可以看吗?」
「杂誌?没有耶!」他笑了起来:「妳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反正连臀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著件无肩带的胸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
我这么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部推油比较方便」他碰触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胸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压在我身体下的胸罩整件抽走,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事一件性感的丁字裤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诊疗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著她还保有最后的隐私
那个坐在床边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乱瞄眼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