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归正浑浑噩噩地关上自家大门时,手机上的时钟已是凌晨三点二十九分。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街道转角处,个高挑而又丰满的身影正在痴痴的驻足望着他消逝在大门内,而那高挑的身子浑身筛糠般的犹在颤抖,那不是寒冷的颤抖,而是愤恨嫉妒百感交集的激荡,此时温润如玉的脸颊上冷泪清清,副泫然欲滴,我见犹怜的样子。
她就是何雯,而晚上,她竟然都在跟踪着言归正。
她怎么会直跟踪着言归正呢?嘿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句谚语说的是“女儿心,海底针!”女人的心思是不可猜测揣摩的。
“他强奸了我的后面屁眼,现在又强占了我的嫂嫂!他、他、他…呜呜,他真的就是个大色狼、大色魔!可是,可是,我嫂嫂她又为什么如此地喜欢他的强暴呢——呜呜呜——连我也有些渴望啊——呜呜呜……”
她的手指头犹伸到了裤裆里面,抠动了起来。
抠了半天,除了淋漓的yín水往外不断地冒泡之外,哪里有今天在水潭底下被言归正那粗大滚烫的肉枪抽插的舒爽感。
她干脆的退下了裤子,里面空荡荡的竟然不穿内裤。原来今日被阿正撕扯掉了内裤,她很怀念那种不穿内裤桃源洞口就直接与粗糙的牛仔裤摩擦的感觉,所以就索性不再穿内裤了。
她把牛仔裤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然后伸出了根食指,那食指在昏暗的路灯下,青葱修长,白白嫩嫩的,让人好想咬上口。可是她想了想,摇起了头来,喃喃自语的道:“这是我哥哥的宽度,点都没味道,反而是隔靴抓痒。”而后又伸出了两根手指,还是摇了摇头,直接伸出了三根,还是摇着头,最后伸出了四根,这才点了点头:“这才是他色狼色魔的宽度!至于长度——”双手握成了拳头交叠在了起,中间还露出了两厘米的空隙,忽然是脸色煞白:“竟然有这么长,好恐怖!”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羞赧泛红了起来。
她就这样比比划划了好半天,最后才咬了咬牙关,把四根手指头并立的要插进自己的桃源洞口去,可是洞口窄小,哪里容得下?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若是让他那样大的东西捅进来,岂不是会死人?可是,我嫂子被他晚连捅了三回几千次的,不但没有受伤,反而是要死要活飘飘欲仙的的爽骚劲,难道真的是别有滋味?”
又发了会呆,最后只把根手指放进了ròu洞内继续抠了起来,越抠越难受,流出来的yín水都把牛仔裤给浸湿了。此时天阶夜色凉如雨,她长时间的裸露着身子,禁不住打起了喷嚏来,这喷嚏声在寂静的夜里声震如雷,吓得她赶紧拉起裤子,落荒而逃的往家逃之夭夭了。
二天晚上九点多钟,阿正在阿利的房间里看阿杰、阿良和弟弟阿利在玩电脑游戏。阿杰阿良在言归正的鼓励下,今天已经到乡派出所做起了治安协作员,此时兄弟几个正在讲些在派出所上班天的些见闻。
阿正的手机突然又是铃声大作,来电显示是何梅枝的来电,摁接电键,何梅枝那不亚于她自个胸部粗大的声音震破耳膜地响了起来:
“***言归正老同学,你又中了特码,四万啊!”
“什么?中特码了?四万?真的?”
几个弟弟都听到了,人人却都吓得跳了起来。
言归正这才记起上次自己的豪赌来,没想到竟然又中了,真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啊!
言归正还来不及表现兴奋,何梅枝那粗大的嗓门又嚷道:“***,到底是你的运气好还是我的运气好,两次帮你选的号码竟都中了奖!不过,我明天可没空兑奖给你,因为你也知道明天就是娇娇的结婚大喜了,他们何家要用我老公的车子来接送彩礼。”
言归正半欢喜半伤心,欢喜当然是因为中了六合彩大奖,伤心则是曾经的挚爱要结婚了而新郎却不是他。时间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感:“老同学还敢接单吗?”又想豪赌把的心态溢于言表。
但何梅枝那边却传来了怨声载道的声音:“可惜啊言归正,我的上头老板把我开了,我再不能接单写票了?”
“为什么?”
“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你口气中了四万块,我的上头老板把倒霉气撒到了我的身上,说我不能给他赚钱,反而亏本,自然再不敢用我了!”
言归正愕然了起来:“你的上头老板也太小鸡肚肠了吧!”
何梅枝忽咯咯地开玩笑了起来:“言归正,那你得赔偿我的损失啊!”
言归正也是呵呵笑了起来:“那时自然!不过,你得等我中奖的那钱兑给我了再说!”边说着,他边又想到了何梅枝那成熟的风韵,还有那次车上柱擎天戳在她屁股时的香艳,心下不由歪歪:倘若你叫我赔你那天的非礼损失就更好了!
又发了笔横财,言归正哥几个又是阵胡喝的庆贺,言归正对弟弟阿利道:“阿利,你说要开个网吧是吧,哥支持你,今晚中的四万给你拿去吧!”
阿利大喜过望,直以来对哥哥是崇拜有加,这回是有些感恩戴德、五体投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