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美女表妹,再看看言归正,从他满眼睛里还是那两只兔子般的肉球和上面的那两粒红豆,连腰间手机铃声大作了老半天都不知晓,在阿杰的提醒下才打开来接,手机里传来何梅枝那兴奋得差点震碎人耳膜的叫嚷:“言归正,你买的特码中了!”言归正将手机挪远了耳朵,色心还在那肉球和红豆上呢:“什么特码中了?”色心却由美女表妹转到了何梅枝那样的肉球红豆上。
而言归正家人却难以置信,又追问了何梅枝番,证实确是中奖了时,那个高兴与兴奋甭提了,对刚才捐出去的二千多块钱的心疼早就忘得干二净了。
言归正叫弟弟们到街上夜市摊里买回田螺茶蛋啤酒,又叫来何梅枝夫妻,齐庆贺了好番,直到将近半夜十二点才尽欢散场,临散场时,何梅枝问他:“下期星期四开,你还买不买?”这女人,临睡了还真不忘忙活生意。
言归正喝了那么多酒,微微才有醉意,似开玩笑又非开玩笑地说道:“只要兑奖的老板不是你,我就敢买,因为我怕买了中奖中到你破产!”当得知他夫妇俩只是给人写单做下线跑腿的而已时,爽快地道:“你给我四个号码吧,今晚中的四千块,个号码千块!”
他要时来运转地豪赌把,众人都被他吓了跳,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而已,但见他脸认真地不断崔何梅枝写单时,心又悬了起来,无不担心他这几千块钱是不是又要竹篮打水场空了。但言归正如往昔地执拗:“输不过是当作从来没赢过,而赢那就要赢个痛快!”
这硷似乎性格要大变了,不,应该是野性本露了,你看,他在看何梅枝趴在桌上写单时,又用毒色色的眼睛去扫描人家硕大的,我们仅以小人之心去读他色狼之意,他多半还在心里爽歪歪地比较着是她何梅枝的大还是表妹徐晴的大呢,到了睡在入了梦乡了还比较不出她们孰大孰小呢,于是他那晚就做了个奇妙的——
比九五之尊还富丽堂皇的大殿内,阿正头带皇冠坐上了皇帝老子的宝座,他左偎香右暖玉的搂住了爱恋过自己的何梅枝和天上掉下的表妹徐晴,她两人都成了自己后宫的佳丽。
他时是意气风发,睥睨天下。
“哈哈,位是风韵犹存的熟女,个是正当青春的靓丽女孩!今天我请两位来呢,只是是想看看两位的谁大谁小而已,没有别的企图了!”
徐晴表妹羞赧的低下了头,扯着衣角,低低的说道:“什么不比,专比这种,羞死人的!”
何梅枝却是朗声道:“比就比,谁怕谁?只是,阿正,你可有什么彩头啊?若是我的比她的大,嘿嘿嘿,你得连续陪我十个晚上,另外让她也天天得帮我洗!”
阿正说道:“好好好!”
徐晴微微抬起头来,脸上羞红,不服气的道:“若是我的比你的大呢?哼,那你就得斟茶端饭的服侍我十天。另外阿正得、得、得——”
半天也没有下文,阿正焦急的追问道:“得怎么样?”
徐晴又低下了头去,声音小小的道:“得帮我天天!”
阿正闻言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就是吗?做那个我都愿意呢!哈哈!”笑毕了,阿正脸猥琐的道:“不过,若是你们两个的都样的大的话,嘿嘿嘿——”
两个女人不服气的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不可能!要是那样,我们起来陪你睡觉好了!”
八章桶黑金之后
送走了美女表妹,再看看言归正,从他满眼睛里还是那两只兔子般的肉球和上面的那两粒红豆,连腰间手机铃声大作了老半天都不知晓,在阿杰的提醒下才打开来接,手机里传来何梅枝那兴奋得差点震碎人耳膜的叫嚷:“言归正,你买的特码中了!”言归正将手机挪远了耳朵,色心还在那肉球和红豆上呢:“什么特码中了?”色心却由美女表妹转到了何梅枝那样的肉球红豆上。
而言归正家人却难以置信,又追问了何梅枝番,证实确是中奖了时,那个高兴与兴奋甭提了,对刚才捐出去的二千多块钱的心疼早就忘得干二净了。
言归正叫弟弟们到街上夜市摊里买回田螺茶蛋啤酒,又叫来何梅枝夫妻,齐庆贺了好番,直到将近半夜十二点才尽欢散场,临散场时,何梅枝问他:“下期星期四开,你还买不买?”这女人,临睡了还真不忘忙活生意。
言归正喝了那么多酒,微微才有醉意,似开玩笑又非开玩笑地说道:“只要兑奖的老板不是你,我就敢买,因为我怕买了中奖中到你破产!”当得知他夫妇俩只是给人写单做下线跑腿的而已时,爽快地道:“你给我四个号码吧,今晚中的四千块,个号码千块!”
他要时来运转地豪赌把,众人都被他吓了跳,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而已,但见他脸认真地不断崔何梅枝写单时,心又悬了起来,无不担心他这几千块钱是不是又要竹篮打水场空了。但言归正如往昔地执拗:“输不过是当作从来没赢过,而赢那就要赢个痛快!”
这硷似乎性格要大变了,不,应该是野性本露了,你看,他在看何梅枝趴在桌上写单时,又用毒色色的眼睛去扫描人家硕大的,我们仅以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