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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迷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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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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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说起话来也没了顾忌:“今早被招进千峦宫去了,昨夜,宫里出了些事,贵妃娘娘受了惊生了病,”说到这,如氲下意识的顿了顿,我敢肯定她说的和卓君侯脱不了关系。

    如氲看看我,继续道:“过会儿师兄就回来了,等他回来就好了。”似乎,对这个师兄她有着盲目的崇拜,即便昨夜的一时冲动行为也改变不了她对他的崇敬。

    我闭着眼休息,实在没力气多想,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迷糊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觉有人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我一惊,恩了声,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竟是我那俊美的夫君,他居然抱着我往外走,我吓了一跳:“侯,侯爷!”

    卓骁低下头,我可以看到他蝶翅般密极浓长的睫毛轻轻耸动,磁石般深邃璀璨的黑眸看着我,用他那一贯充满磁性的声音道:“我们要回府去,路上会有些颠簸,你忍一忍,回去我让人给你瞧病!你先睡会吧!”

    是我的错觉么?还是我病中有了些不切实际的渴望,我居然在他本来总是显得亲切但疏离的目光中看到丝温柔?对我吗?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我难受的胃里翻江蹈海,很久没吃东西的胃却象涨满了东西,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本来有卓骁在边上,我不想出声,可到最后却不得不呻吟出来,哼哼着以期减少点身体的痛苦。

    一个冰凉的手敷上我的额头,卓君侯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哄着孩子的母亲:“难受么,别怕,一会就到了,靠着我吧!”

    柔软的声音好似一缕拨动琴弦的手,轻轻得拨动我记忆的涟漪,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人如此温柔的哄着我,温柔,恬静,安详。

    神奇地令我难过的身体有了点舒适的感觉,我本能的挪动身体,寻找声音的来源,让自己靠得舒服点,又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被自己咳醒时,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亮灿灿的仿佛繁星点点,看到我看他,大眼扑闪了一下,垂下来,长长的睫毛如雀翅飞扑。

    我的手,正被眼睛的主人搭在脉上,我动动我酸涨的脖子,还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回事,想抽回手,却被人牢牢按住,疑问的看向对方,那明亮的眸子眨了眨,竟自笑了起来。

    这一笑,竟是十分好看,带着春日的明媚,夏日的热情,我见过卓君侯不是凡人的俊美,殷楚雷傲视天下的眩目,这面前的人不及任何一个俊美,却剑眉朗目,开朗阳光,远比那两个坦白纯净。

    我愣愣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过分阳光的男人露出白灿灿的牙,朝我眦牙咧嘴地一笑:“公主醒了?可还觉得难受?我让人去熬药了,公主是风寒入肺,再加上秋燥塞阳,喝了药,化出痰来,会好些的,只是要发几日烧,若是难受我再为公主配几味安神的药好在夜里入睡行不?”

    我边咳边听着这个人扬扬洒洒讲了一通,任由他把好脉,才将我手放进被里,正想要问问题,他又接着道:“我真是糊涂,忘了还没向公主自我介绍,小生唐突,小生谢悠然,当然,你可以叫我如真,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瑟瑟发抖了一下,不为别的,大概又一次发热要上来了,赶紧卷了被子将自己裹紧,看着眼前自顾自讲得不亦乐乎的家伙,有些跟不上他的语速,大概是发烧的脑子迟钝了吧,我只好茫然看着对方,不知该怎么回答。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当口,屋里的门被人打开,我还真第一次那么高兴看到我的夫君卓君侯走进来,“侯爷,咳,咳咳!”我有些过分热情的喊,结果喉头一痒,立咳不止。

    卓君侯一闪身就靠近我的床头,放下手里端着的药碗,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如真,你又戏弄人了?”

    “冤枉啊,是你让我来给人瞧病的,明明我很认真的瞧病,你还要数落我,没天理啊,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给你的伤药了加点料才是!”谢悠然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看着卓君侯,眼里闪动着的却是晶亮的光芒,满是笑意。

    卓君侯大概早习惯了这个人的德行,拿过药碗自顾自端到我唇边,柔声道:“公主先把药喝了吧!”从没见过的温柔让我心为之一动,看看一边的谢悠然,他是一脸不名所以的笑,我脸不由一红,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好乖乖的喝药。

    说句老实话,西药最大的好处是一吞了事,虽是化合的成分多,效果却快也不难吃,中式药剂虽少了化合的成分,却实在难以下咽,苦死人了,卓君侯端着药碗却又灌得慢,我也不敢说,皱着眉头痛苦的咽着,妈呀,比生病本身还痛苦。

    我很痛苦地喝药,又不敢开口,身体一阵冷过一阵,眉头皱的更紧,身边传来一声嗤笑:“我说卓大将军啊,你确定你会照顾人么?你这么喂下去公主不是病死也苦死了。”

    卓骁一愣,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了,手抬高了点,加快了速度,我顺势大口将药吞了,一边的谢悠然笑盈盈递上颗蜜枣,我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往口里一塞,总算解了口苦。

    谢悠然看我表情,对着卓骁道:“这几日不要再受寒,公主体质虚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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