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摸出一支香烟。
“噗嚓!噗嚓!”银色的zipoo居然不争气的不出火。“可恶!”裕烦躁的把昂贵的打火机远远丢开,嘴里叼着没火的烟卷,裕使劲抓着一头黑色长发,齿间不清不楚的声音估计在骂人,空气好像披了一件沉重的湿衣服,难受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裕懊恼的情绪在体内升级,他觉得自己才是最没有资格批评别人。说什么要尊重他,自己不就是最不顾他的感受,一厢情愿的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吗?想到佑希那次被自己侵犯到失去知觉,无力的软在血迹斑斑的床上,那可怜的情形叫人揪心,裕忍不住更加用力的爬着头发,好像这样能减轻心里的不快似的,柔美的发丝在他手里扭曲成疼痛的形状。
对,一定是这样的,完全不体贴他的是我,限制他人身自由的是我,带给他最多痛苦的还是我,这样的我,这样差劲的我……一定被他彻底讨厌了吧……
一股锥刺般的疼痛用力的袭击裕的心房,他苦笑着喃喃自语:“原来被讨厌了呀……”
就在这个让人无所适从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腕伸到他眼前,玉笋般的指尖上跳动着一小丛火苗,裕几乎是绝望的转头看着手的主人,佑希水蓝色的眸子不再犀利,他盯着裕的眼睛,不温不火的抬抬手腕,“你不是要火吗?”
“呃,嗯,是啊……”好一会儿,裕才结结巴巴的应了几声,低下头凑近火苗,但手却颤抖的不听话,好几次才点着。
佑希挥了挥手,淡红的火苗噗的一下化成一团青烟,和裕吐出的烟圈一起袅袅的飘到房顶。裕出神的盯着佑希,虽然佑希始终没有再看他,但裕毫无知觉,只是痴痴得看着那张精雕细琢的脸庞,直到香烟烧到手指才吃痛扔掉了香烟头。
突然,裕转过身体,揪着凌乱的发丝,一只手捂住自己翕动的嘴,低沉的声音从他滑动的喉结里滚出来。
佑希看着他不断抽动着的背影,轻轻把自己细软的手掌搭在他肩膀上,但裕好像触电一样闪开了,喉结滑动了几下,夹杂着一些不和谐的颤音,断断续续的迸出一句话:“……太,太好了……原来,还没有,没有被你完全讨厌……真是,是太好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声的抽泣,佑希的眼眸里扬起一层迷茫的雾气,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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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
元月一日,光源家的庆典在一场瑞雪后的清晨悄悄展开。
早晨,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光源家的亲戚朋友,大部分的来宾都是社会名流,其中不乏一些政界要员,商场大亨,演艺明星等等,家仆们忙忙碌碌的把来宾迎接到各个分厅,奉上精致的茶点,他们或成熟稳重,或美艳动人,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在光源家大如迷宫的庭院里。
佑希的房间处于院落深处,但还是免不了被嘈杂的人声打扰,所以他索性早早得起了床,自己动手冲了一杯加了柠檬的巴黎水,站在窗前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久违的舒爽感觉扩散至全身,他深深沉醉在眼前这片银白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的人影。
裕正斜倚在门口,抱着肩,看着佑希的背影,那仿佛一阵风就会吹倒的纤弱身架,雪白而细长的脖颈,柔柔飘动、泛着星光的金发,还有那随着微风飘到身边的“佑希的味道”,每一样都让裕心动不已,也忘了敲门的基本礼仪,他一个箭步闯进房间。
佑希感到时已经太晚,一只温暖的大手早已揽上他的骨感的腰肢,正当他扭过脖子想质问时,却正中裕的下怀,另一只大手顺势抬起他尖俏的下巴,柔软的嘴唇封住了齿间细小的抗议,佑希只是发出几声呜咽,裕便更进一步的侵入,纠缠着他湿热的舌尖,尽情地吸取佑希的发际所散发出的馨香,沉醉在那一片柔和的感觉里。被他技巧高超的吻虏获的红唇,现在已完全濡湿,裕更加搂紧怀中颤抖的身躯,在仿佛席卷一切的狂热里,裕忘了自己所谓的高傲,现在,他只想占有,占有这张柔嫩的唇,占有怀里纤细美丽的身躯……
嗯?手指碰触到佑希背部细腻的肌肤,那意外的冰冷触感让裕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暂时离开被他索求过度的红唇,裕这才发现,佑希除了脸颊由于羞愧而微微发红以外,全身上下都是冰凉冰凉的,“啊,对不起!”裕急忙脱下身上的软袍,披在佑希发抖的肩胛骨上,刚才被欲望冲昏了头,自己竟忘了佑希只穿着一件睡衣站在接近零度的露台上,不冷得发抖才怪,真该死!!裕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不由分说地抱起佑希,大步冲进卧室,轻轻把他在被褥里,但回头一想觉得这样还不够,裕干脆自己也跳进被窝里,用体温让那个娇弱冰冷的身躯渐渐回恢复。
佑希在裕的热吻和刺骨的寒冷中逐渐失去的意识慢慢回到了身体里,但不知是因为周身尚未消尽的寒意,还是因为被深吻后无力的虚脱,他竟没有像往常一样推开裕的胸膛,依旧静静的躺在那种温柔的包容里,裕暖暖的呼吸拂过头顶,佑希悄悄把脸颊贴在他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