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英和彩凤吓坏了。菊英向旅馆的老板讨了碗姜汤给柳青喝下,柳青才好了些。
“所长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像年轻人似的,把你弄得力气都没了。”彩凤不解地问。
“他是个畜生,那活儿倒是没什么,就是手段多。”柳青说。
“他有哪些新手段,说来听听。”彩凤顿时来了兴趣。
“你这么好奇,明日里替我去。”柳青说。
彩凤不敢说了。菊英坐在柳青身边,隐隐有些担忧。这次要是自己抓着阄,真是无法面对。
第二天,柳青发了烧,脸色澎红澎红的,下面也隐隐有火烧。她不敢声张,暗暗觉得所长有问题。菊英和彩凤只当她感了风寒,埋怨她不该让所长脱了衣裳。
“他是个畜生,不依他不行。”柳青有气无力地说。
“我们命苦。”菊英叹了口气。
彩凤去街上买了些感冒药给柳青吃下。柳青也没什么好转,身子难受得很。她让菊英提了瓶开水狠狠擦洗着,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好像所长那个肮脏的东西永远留在她里面了。
柳青想死的心都有了。蛋疼小说她长时间站在窗户前,呆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县城,呆呆地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
彩凤和菊英怕柳青想不开,把她劝回到床上。
下午,所长托来捎来话,说事儿成了,叫她去老地方等消息。
菊英和彩凤都很高兴。柳青挣扎着起来,洗了脸,穿上高跟鞋和新裙子。菊英帮她扑了一些粉,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虚弱。
“柳青,你依旧那么漂亮。”彩凤说。
“我感觉自己要死了!”柳青的眼泪滴下来,脸上满是泪痕。
“柳青,你还是不用去,反正事儿成了。”菊英说。
柳青摇摇头。这个泥潭已经踩进去了,也不怕多一次。她忍住眼泪,叫菊英再给她扑了粉,强打着精神下了楼。
菊英和彩凤不放心,一直把柳青送到所长的院子外。
“你们快点走,免得被他看见。我……我没事的。”柳青一咬牙推开门闪进去了。
菊英和彩凤差点喊了出来。她们隐约看到一个荒顶的丑男人抱住柳青,像猫衔着鱼进屋去了。
“彩凤,我们是不是错了?”菊英问。
“哎,这世道。只要赵财和赵银能出来,错一次也值得。”彩凤说。
两个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柳青,越等越是心乱。
“我们先回旅馆吧,我受不了。”菊英说。
她们在院子外的一堆木头后面,跟柳青只隔着十米远。要是没有围墙挡着,柳青被所长欺凌的一幕幕应该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能回去,柳青只怕不能一个人回旅馆了。”彩凤说。
两个人侧耳细听,果然有柳青难熬的嘤嘤声,很低很虚弱。伴随柳青嘤嘤声的还有所长间或的低吼声,他像一只粗鲁的野兽不断折磨着柳青。
“你说柳青这声音什么意思?蛋疼小说”菊英问彩凤。
“我也说不准。好像是舒服,又好像难受。”彩凤说。
两个人偷偷爬上墙头往里看去,房间的门关着,窗格子里透出两条人影,一条白晃晃的,一条黑秋秋的。白晃晃的人影始终处于被动状态,被黑秋秋的人影搬来弄去,做出各种耻辱的姿势。
“娘隔壁,还真有花样!”菊英骂了一句。
“只恐柳青受不了,她带着病呢。”彩凤说。
不一会儿,两人听到柳青喊痛。里面的椅子或者桌子格拉格拉响。菊英差点从墙头跳进去。
“你忍着点,完事了,赵财赵银就能出来。”彩凤死死拉住菊英。
屋子里,柳青已经没有感觉了,她像一具尸体被所长这只秃鹫翻来翻去。所长觉得新鲜,觉得有味,柳青正被一点一点的麻木笼罩。
“你……你好了没?”柳青不知道自己问了几次。
“我舍不得下来,你太让我舒服了。”所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把柳青抱到柱子边,让她扶住柱子,撅起股蛋来。柳青求他去床上,他不肯。柳青没有办法只得抱了柱子。所长在后面只一耸,柳青就软倒在地上。
“你别装了,都有过一次了,还这个样子,不想你老公回家吗?”所长踢了柳青一脚。
柳青不敢让自己晕过去,又挣扎着起来抱住柱子。所长怕柳青再软倒,抱了她的腰,一记记撞击着她的股蛋。柳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所长什么时候完了。
“你可以回去了。我会放人的。”所长说。
“谢……谢谢你。”柳青往门外一看,满天都是太阳,她赶紧闭上眼睛。
“赵银的老婆跟你一起来了吗?”所长问。
“她……她没来……”柳青知道所长要什么。
“那好,你的老公你领回去。她的老公叫她来领。”所长有了新的想法。从柳青身上他知道赵银的老婆肯定也漂亮。村书记的儿媳妇,在山头地方,就像皇帝家挑的妃子,没一个不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