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感觉自己像没怀孕一样,走路做事都很轻松。”阿秀说着,叫宋甘宁坐到写字台上去。
宋甘宁爱莲地抚摸着阿秀的脸,看着她很用心地吸卷着,一股酥痒立刻蔓延上来,他禁不住哦哦叫了两声。阿秀一边动着,一边瞟着宋甘宁,说有些咸。
“你不要吃了,我没事儿。”宋甘宁说。
“甘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秀笑了,解开衬衫的纽扣,用自己的胀得发亮的胸去磨蹭它。
宋甘宁也动了情,俯身下去摸阿秀的股蛋。阿秀的股蛋腻腻的嫩嫩的摸起来很舒服,有一种生命的气息在涌动着。
“你想把它出了吗?”阿秀低声问。
“你行吗?”宋甘宁问。这样的事儿只有李翠兰和张寡妇这些浪女人才做得好,阿秀一向端庄,宋甘宁怕她做不好。
“我试试。”阿秀说着加快了动作。
没想到,竟然不行。阿秀很意外,宋甘宁也很意外。
“你怎么啦?”阿秀望着宋甘宁蔫茄子样的东西问。
“我两天没睡好了。累了吧。”宋甘宁说,他不敢把赵若水下药的事告诉她。
“那你休息。我走了。学习班,你有空帮着上上课,没空儿,我自己上。”阿秀说。
大杏听说宋甘宁跟阿秀为姑娘妇女办学习班,醋劲大发,跑到祠堂里大闹一场。阿秀的学习班就散了。学绣花的女人们本来就埋怨搞学习班耽搁挣钱,给大杏一闹正好找个台阶下来。任凭阿秀怎么去劝说,都不愿再回来上课。
“不会识字,不会计算,我们女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阿秀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会识字,会计算,还不是照样被赵独眼压在下面起不来吗?看看,肚子都搞成那样大。”张寡妇突然插了一句,逗得绣花场上一片哄笑。
阿秀也跟着笑,笑过后,她说:“下一批花样上有字呢,很难绣,不过价钱也贵,一张多五元。”
“多五元!”绣花场上发出一声惊叫。
阿秀笑盈盈地望着大家。一群姑娘放了针线跑上来抱住她,笑着说:“老师,我们愿意识字。”
识字班学校里不能办了。阿秀干脆办在绣花场上。她规定每次绣花之前学三个字,绣花结束以后做两道计算。还给大家发了铅笔和纸,绣花女都叫她阿秀老师。
没有课本,阿秀叫她们向村里的孩子借,可是借到的课本很杂乱,各个年级的都有,根本无法上课。
阿秀去找宋甘宁。宋甘宁想了想,决定亲自为绣花女编一本课本。他精心挑选了课文和算术,先油印出来,再裁剪装订,很快一本小巧精致的油印本做好了。宋甘宁送给阿秀看。阿秀说很好,只是油印的白纸太薄了,很容易破。
宋甘宁找了一些牛皮纸做上封面和封底,还用毛笔端端正正写上:绣花班识字本。
阿秀把本子发给大家。大家都很喜欢,听说是宋老师做的,又多了一份感情在里面。桃花坪的女人们跟他有过关系的不在少数。于是这个识字本成了绣花女的贴身宝典,整天都装在裤兜里,一有空就拿出来翻翻,倒是增添了不少学习的乐趣。
赵柳青和菊英本来指望宋甘宁把自己丈夫救出来的,可他一心忙着救灾,弄了救济粮又是弄救济粮,完全把她们三姐妹晾在一边了。赵柳青和菊英很生气,都骂他无情无义。
“菊英,我们得自己想想办法。”赵柳青说,“没男人的日子真难熬啊,我们家现在都说不上话了。这次分的粮食像什么呀,都是狗屁。”
“是啊,可除了求他,我们还能依靠谁?”菊英也觉得很无奈。
“听说赵独眼是桃花弄回来的,何不问问她去。”赵柳青说。
“赵独眼跟阿秀都恨我们家,桃花会帮我们吗?”菊英觉得没希望。
“试试,试试,桃花人好,我们求求她,也许成。”赵柳青说。
菊英去小店打了酒,做了些麦鼓。赵柳青去阿秀家叫桃花。桃花正闲着无事,赵柳青说打牌少一个人,她就过来了。
菊英、柳青、彩凤、桃花四个女人打了一个下午的牌,桃花输得一塌糊涂。本来说好脱裤子翻跟斗的。桃花不干。菊英柳青彩凤一把按住她,真的脱了她的裤子,桃花也不恼,光着股蛋在屋子跑来跑去,要跟她们拼酒。
“没男人的日子真难熬!”柳青说。
“有男人的日子也难熬!”桃花说。
“你家男人不行吗?”菊英问。
“我家男人跟八九岁的孩子那样大,你说行不行。”桃花一边吃麦鼓一边大口喝酒。
柳青菊英彩凤都笑了。
“笑什么,总比你们没男人的强。至少他有手指头,还可以挠痒痒。”桃花说着,把手指头伸到下面,做了个很放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