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坐在宋甘宁对面,酒没喝下去,人已经醉了,她媚态万分,不动筷子,只是盯着宋甘宁看,一双眼睛闪扑闪扑,早有春一情荡漾。宋甘宁从桌子底下伸过手去,在彩凤腿里只一摸,彩凤就扑到了桌子上,一副娇柔无力的模样,她斜眼望着宋甘宁心跳得好厉害。宋甘宁给赵金倒了些酒,一脸坏笑地看着彩凤。
彩凤膘了他一眼,把赵金摇醒,说宋甘宁敬酒。赵金迷迷糊糊地端着碗。宋甘宁和他碰了碗,又跟彩凤碰了一下,抿着嘴却不喝。彩凤赌气地把一碗酒喝光,又扶着赵金的手让他喝。赵金喝到半碗,一阵反胃,把酒碗打翻在地。“你这个醉鬼!”彩凤骂了一声,放开赵金。赵金扑在桌子上,打了两个酒隔,脖子一软,整个脑袋像木块一样摆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你这个醉鬼!我去房里给你拿毛巾擦擦。”彩凤推推赵金,意味深长地看了宋甘宁一眼,扭着腰往房里去。她走到房门口,见宋甘宁没跟来,又回头看了看。宋甘宁故意装傻,只顾低头吃菜。彩凤暗骂他不解风情,从房间里拿了毛巾在赵金脸上只一抹,就抛在了空凳子上。赵金打着呼噜,嘴角流着口水。
“他这个德性,一醉酒,到明天早上也醒不明白,真是气死人。”彩凤坐到宋甘宁的凳子上,一边说着赵金,一边吃菜吃酒。宋甘宁自然明白彩凤的意思,既然赵金烂醉不醒,他就有机可趁。跟赵金老婆两次都在野外,有趣是有趣,可比不得在赵金眼皮底下来得带劲。他这样一想顿时蠢蠢欲动。
彩凤给宋甘宁夹了一块肉,又喂给他一口酒。宋甘宁捏住彩凤的手凑到她胸前,在她的花衬衫上蹭出一片油污来。彩凤娇笑着擂了他一拳。宋甘宁搂住她的小腰,要亲她。彩凤看看赵金害怕地摇摇头。宋甘宁可不着那么多,强行捧住彩凤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女人真是怪,没碰着时总是躲来躲去,一碰着了,就像电一样冒着火花粘上来。彩凤抛了筷子勾住宋甘宁,横着坐到了他腿上。两个人沉浸在美妙的交一缠中,根本忘记了赵金的存在。“你一来,我什么都不想吃啦,就想吃你。”彩凤说。
“你怎么吃我呀?”宋甘宁笑着问。“从这里吃起,把你整个儿吞了,仿佛只有把你装到肚子里我才能心安。”彩凤摸着宋甘宁的裤子说。宋甘宁被她说得兴起,哗哗吸吸扯她的纽扣。彩凤里面连小汗衫都没穿,纽扣一拉开,两个圆圆的乳涌了出来。宋甘宁刚凑过嘴去却被她用手挡住。
“你胆子也成大了,他就在边上呢。”彩凤吓死了。宋甘宁抱住彩凤把她按倒在长凳子上,一头扑了下去。彩凤白花花的身子总是能勾起他无穷的欲念。“该死的,快放开!”彩凤不断反抗着,却不敢弄出大动静来。宋甘宁真想告诉她在她老公鼻子底下弄更有野劲儿。他一手操到彩凤的股蛋中央,把她的裤子远远摔了出去。彩凤吓得脸色发白,两条腿不住地抖。宋甘宁开心极了提过她的一只脚往里挺进。彩凤满脸都是眼泪,却不敢哭出声来。
“装什么装!还不是你勾引我?故意把自己老公灌醉。”宋甘宁说。“你……你像只畜生!”彩凤被宋甘宁说笑了。彩凤一句畜生把宋甘宁激怒了,就在长凳子上,宋甘宁干戈长操狠狠刺进她雪白的身子里。彩凤又羞又恼又害怕,承应不是,反抗不是,个中滋味真不好受。长凳子格格作响,像疯狂地马匹在驰骋。“我们到房间里去好不好?”彩凤说。
宋甘宁摇摇头,突然把彩凤抱起来摇在桌子上。彩凤的脸几乎贴着赵金的脸,她气得浑身发抖。而宋甘宁没有饶她,一记记着了深处。彩凤闭着眼睛怕赵金醒来,睁着眼睛又难受,更可怕的是她发觉自己很快喜欢上这样了。宋甘宁把她一次次送到高处,她开始嘶叫起来。赵金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伸手在桌子上乱摸。彩凤又吓死了,她恳求宋甘宁歇歇。宋甘宁正道了关键时刻怎舍得放手?彩凤要躲着老公又要防着宋甘宁,前后照顾不着,急得满头是汗。更让她难受的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喊了。
“该死的……快住了吧!”彩凤推住宋甘宁。赵金的头掀了掀,在桌子上只抬一会儿。就这一会儿,把彩凤和宋甘宁都吓个半死。彩凤身子猛抖,宋甘宁也抖了。“你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彩凤生气地问。“你不喜欢这样吗?”宋甘宁反问道。彩凤红着脸,擦着额头的汗。
“彩凤……白……你……好白……”赵金醉眼朦胧,伸手来摸彩凤。宋甘宁赶紧贴到彩凤后背上。
彩凤狠狠掐着宋甘宁,叫他快走。宋甘宁躲到桌子下,把彩凤的衬衫还给她。彩凤还没来得及穿上,赵金已经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