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会给索超好脸色看吗?而且索超是个嫉恶如仇的汉子,也绝对不会容忍蔡瑁这样的贪官祸乱百姓。所以,两人根本不和,存在着间隙。有了间隙,嘿嘿,还怕没有手段对付索超吗?”
林冲点了点头,笑道:“统领说得没错,没法直接对索超下手,却能从蔡瑁下手,让蔡瑁找索超的麻烦,假借他之手,啧啧,再好不过了!统领的脑袋,就是聪明啊!哈哈……”
西门庆道:“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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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刻,天色黝黑,西北风卷着雾霜,笼罩着苍天。
西门庆一身深色长衫,提着一把短戟,来着一道绳索,便出了大营。来到城墙下,西门庆找了一处巡守松懈的地方,便用绳索攀上了城墙,然后悄无声息的混进了城里。
此时的大名府里,处处戒备,大街上再无摆摊的货柜,取而代之都是堆积的粮草和兵器、箭羽。众多的士兵在街道两旁的棚子里席地而睡,裹着衣服,盖着草席,便将就一夜。
西门庆来至不远处的大营,发现大营虽然守备森严,但士兵们个个无精打采,哈欠连天,并且一个个没吃饱的模样。被围困了大半月之久,整日在提心吊胆之中,这些士兵也没能睡个好觉。再加上粮草缺少,饥寒交迫,更是使得士兵一个个萎靡不振。
“看来,就算不用计,不出半个月,大名府也会不攻自破了!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趁早解决,也方便尽快南下!”西门庆暗暗想道,随后躲过巡逻士兵,便摸进了大营。
悄悄地来到中军营帐,西门庆躲在帘帐前,偷偷打开了一个口,然后朝里望去。
只见营帐内,一个魁梧的大汉正在地图前踱步。大汉差不多八尺之多,比之鲁智深、武松也不逊色,身穿黑色的鳞甲,异常威严。只不过脸上紧皱,眉头蹙起,说明了心中有事。
“这便是索超?果真是大将风范啊!”西门庆暗暗想道。
就在这时,便听索超叹了一声,自语道:“哎,梁山贼寇围城多日,士兵饥寒交迫,吃不饱穿不暖,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必须尽快补充粮草才行!不然,这城迟早得破……哎,可恨的知府狗贼,把守着库需不放,自己在府内享受,却让弟兄们受苦,真是该杀,该杀,该杀!”
听到这话,西门庆顿时大喜。自己猜的果然没错,索超和蔡瑁果然有间隙,而且看情况,这间隙很大啊。
得知了这个消息,西门庆没再军营内久待,而是潜出了大营,找到了索超所说的库需。
原来这库需并不是朝廷要求建造的仓库,而是蔡瑁的私人仓库。梁世杰任知府时,便严格控制着大名府的一切,其中便包括粮草仓库。但粮草仓库毕竟是朝廷要建造的,是为了应付军需,他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占有,所以他便建造了另一个库需,并将粮草仓库的粮草搬了进去。这样的话,他没有占有粮草仓库,但却拥有了里面的粮草,虽然是掩耳盗铃,但名义上却说得过去。梁世杰死后,蔡瑁接手了大名府,这个库需自然是他的了。
自从梁山大军围城,粮草仓库便开放,奈何里面的粮草本来就少,所以很快便被吃完。索超没办法,便想让蔡瑁打开他的库需,用里面的粮草。但蔡瑁是个贪财的家伙,宁愿死都不愿意放粮,所以搞得和索超的关系极差。
看着眼前众多士兵保守的库需仓库,西门庆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
既然索超和蔡瑁因为粮草的事情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那好,那西门庆就激化这个矛盾!
说干边干,西门庆直接甩出短戟,然后将守卫库需的侍卫全部杀死。然后,西门庆一把火将库需点燃。
里面的粮草本来就干燥,遇到大火自然是火头节节高,不一会便泛起了熊熊烈焰,映红了半边的天。
大火一着,军营的索超便发现了,随即他忙带兵来灭火。而蔡府内的蔡瑁也被下人及时通知了大火之事。得知自己的库需着火,蔡瑁心急如火燎,也赶忙派侍卫去救火。同时,城中的百姓也加入了救火。一时间,整个大名府内格外的热闹,军民同心,齐力灭火。
一番大折腾,火是被浇灭了,但里面的粮食也荡然无存。得知这个消息后,索超气得暴跳而起,随即带兵便去了蔡府。
蔡府客厅里,索超正和蔡瑁争辩。
便听索超喝道:“蔡大人,我劝你多次,让你开放库需放粮,你偏不肯,现在好了,粮食被一把火烧了,什么都没有了,哼,这下子你满意了?什么都没有了,士兵连个吃的都没有,你看这城如何守?你让士兵们喝西北风吗?”
蔡瑁正因为库需被烧的事情心烦意乱,如今再听索超讥讽,他更加的气愤,随即吼道:“索超,你要认清你的身份,敢对我喝来道去,指指点点,你放肆!信不信我治你个不敬之罪?这库需本就是本大人的,烧了就烧,怎么着了,你还敢质问我,想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撤了!”
索超气得有些七窍升天,便骂道:“你要撤我的权?哼,蔡瑁,你也要认清楚现在的局势,若不是我给百姓、士兵做工作,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