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宋江上了岸,来到朱贵酒家和朱贵聊了聊后,便骑着他准备的快马,两人朝着横海郡驶去。
一路上两人餐风lù宿,小心行了再日,终于来到了柴家。递了拜帖,没过一会功夫,便见柴进带着柴力急匆匆奔了出来。
“公明哥哥,义帝你们可来了!”柴进liáo着前襟,一脸的喜sè,疾奔奔的小跑了出来。
待看到门前的宋江后,柴进脸上的喜sè更加的浓了,赶忙踏上前来直接跪在了宋江身前笑着道:“拜见公明哥哥!”
宋江忙扶起了柴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多日不见,你小
牟越活越精神了,看来这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柴进嘿嘿一笑,道:“一般一般,整天无所事事基本都在发呆。
现在公明哥哥和义帝来了,正好能陪我解解闷咱兄弟几人就是率瞪眼,都爽快!哈哈”
说完,对着西门庆拱了拱手,道:“义帝,上次一别也有多日了,一直来都在担心你和晁天王的安危,现在你帮天王上了粱山,我也放心了。这次义帝可要在我这多住几天啊,千万别再急着走了!”
西门庆道:“柴大官人客气了,那我打扰了!”
“说什么见外话啊!”柴进笑着道:“走走走,家里聊!”
于是四人进了府,来到了大厅。
各自安坐好后,柴进问道:“公明哥哥,义帝,这一路上走来可安全,没碰到什么追兵吧!”
宋江道:“倒是遇到了三四
ō搜查的士兵,不过都被我们躲了过去。这次要不是义帝陪着我,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到这里。我这辈子,只欠两个人,一是我父亲,二便是义帝了!”
西门庆赶忙摇了摇手,道:“公明哥哥,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俩还在乎这些吗?”
“呵呵,不在乎,不在乎,我们俩亲密无间。一家人!”宋江呵呵笑着,连忙说道,一双桃huā眼忽闪忽闪的,看着西门庆越加的喜爱。
柴进呵呵笑着,也应道:“没错,都是一家人。对了公明哥哥,要不把叔父大人也接来柴府?以后你们就住我家中,也能随时尽孝,怎么样?我们兄弟情深,我家就是你家了,公明哥哥应该不会和我客气吧!”
宋江一愣,随即和西门庆对视了一眼,便苦笑摇了摇头“哎,昭义啊,我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我父亲年迈,如何还能奔
ō劳碌?再言之,郓城有我宋家根基,父亲念旧土,更是不愿意离开啊。所以此事还是免了吧。现在我只求朝廷能大赦,好让我减了罪名回郓城看望老父,尽孝义!”
柴进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也不强求了!不过公明哥哥也放心,先皇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吗?那时候不就能大赦了?到时候公明哥哥就可回家了!”
“没那么简单!”一旁的柴力冷笑了一声,道:“宋兄弟若是犯了其他罪名,也好被大赦,但却偏偏是得罪了蔡京和粱伟杰!得罪了他们,就是大赦也不顶用!所以宋江兄弟一定要小心,万不可因为大赦,就匆忙回家而遭了罪啊!”
宋江一愣,寻思了一下,叹一声:“柴力兄弟所言极是,极是。
哎,可怜我啊,何时才能见到老父亲?”
此时西门庆也有些伤感,心里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离家大半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么了样了!
“戈”西门庆也叹了一声,有些难受。
看到西门庆唉声叹气,宋江问道:“老弟,怎么了?”
西门庆扯了扯嘴,lù出了个干笑,道:“我也思念父母了。离家这么些日子,只是写了几封信回家,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了,都说父母在不远游,我跑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父母如何思念我,也不知道他们吃不吃得好。我也不孝啊!”
宋江点了点头,自是深有体会,于是便道:“老弟,找个机会回家看看,尽尽孝!”
西门庆笑着道:“公明哥哥说的是,过几日我便回家一趟,然后再去忙其他事情。”
“好!”宋江点了点头,随即笑着说:“咱不谈这伤心的事情了,来聊聊开心的事吧,弄得气氛有些压抑,呵呵对了昭义,你素来喜欢招待豪杰,现在你庄子上,可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柴进没说话,倒是一旁的柴力嗤声冷笑:“哼,都是一群吃干饭的人,要不没点本事,连我都打过,要不就是脾气暴躁,出手狠,奶奶的,没点素质,哼哼哼
西门庆一愣,随即笑着问道:“你怎么了?听你这口气,似乎受到了什么委屈?难不成被人打了?”
“你咋知道的?”柴力一瞪眼问道,随即便mō了mō头,嘿嘿笑道:“还是义帝聪明,竟然一猜就对!”
这时,一旁的柴进哈哈大笑,道:“说起这事啊,十分的有趣,今日不妨便说给公明哥哥和义帝听听。前段日子,我庄内来个青年,这小
子,虎背熊腰的,壮实的厉害,一拳就把我府门前的一颗大槐树打断,简直就是天生神力。我喜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