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笑着看了一眼朱贵,随即举起了白碗,道:“朱贵兄弟,你就是这样招待客饶么?”
朱贵眼帘一缩,随即拱了拱手,语气有些歉意,道:“这位公子怠慢了,还请莫怪!”
随即朱贵对着内堂的王二叫道:“王二,上纯酒来!”
“来了!”内堂的王二应了一声,随后端着新酒走了上来。然后给西门庆重新倒满了酒,又给朱贵倒了一碗。
朱贵坐在了下来,拱手道:“公子,现在你可以告诉在下你的大名了!”
西门庆道:“在下清河县西门庆,初次来到梁山泊,前来烦劳朱贵大哥,还请见谅。刚刚语气傲慢之罪,大哥一定不要生气,海涵啊!”
朱贵一惊,一双眼陡然一睁,随后赶忙站了起来,对着西门庆便是鞠躬大拱手,道:“原来是义帝啊,失礼失礼!”
西门庆赶忙扶起了朱贵,笑着道:“呵呵,朱大哥莫要如此,我初来乍到那么戏弄,是谁都会心生不悦。朱大哥请坐,我们边喝边聊!”
“好!”朱贵了头,笑着道。
两人坐好,朱贵笑着问道:“义帝,你是从何地来,到何地去啊?”
西门庆喝一口酒,道:“我从李家庄前来,准备上梁山看看,所以才来到了这里。早就听朱贵大哥是梁山泊的军机头领,故而想请你帮忙,带我上梁山看一看,顺便见一见王伦!”
∠梁山?见王伦?”朱贵疑声叫道,眉头蹙了起来,结成了川字。随后朱贵叹了一声,道:“义帝,不是兄弟不肯帮助,只是现在梁山上矛盾太多,那王伦心尖嫉妒心强,你若是上山,他绝对会给你脸色看!”
西门庆心中一疑,问道:“朱大哥,应该不会,我只是拜访一下他,又不是入梁山为寇,又不会抢他头领之位,他为何要给我脸色看?”
朱贵叹了一声,道:“哎,义帝啊,你知道我为何不愿呆在那梁山之上和王伦为伍么?就是因为看不起王伦那家伙的猜疑!杜迁兄弟和宋万兄弟还好些,性子耿直,不会和王伦玩心眼,故而王伦放心对待他们俩。但我看不起王伦,总是和他言语冲突,时间长了,王伦就恼我,处处针对我。我懒得去看王伦的脸色,所以便主动下山做了个军机头目。所以,我劝义帝还是不要去了!你虽然只是去看看,但心眼的王伦会心生猜忌的·····”
西门庆了头,没有想到王伦还这么心眼。历来势力最忌惮的便是内部不合,那样的话,就是铜墙铁壁的内部,也会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且作为一方统领,最需要的便是大度以及卓越的眼光。王伦这种心眼的傻子,连手下的兄弟都不相信,如何能把自己的位置坐稳,做大,做高?
西门庆道:“朱贵大哥放心,我去找王伦有要事,所以那王伦不仅不会给我脸色看,而且还会千恩万谢的感激我,嘿嘿,到时候,朱大哥就等着看他那丑恶的嘴脸!”
有人能给西门庆脸色看?开玩笑!两辈子为人,再加上这么些年跟着张天师、西门吹雪混当,早就让西门庆养成了极深的城府。就连祝朝奉都被西门庆哄骗的团团转,王伦一个落魄的秀才,考试考得不行,没有文韬没有武略的,西门庆想整他,还不容易?
一听完西门庆的话,朱贵眉头顿挑,眼睛一亮,笑着急忙问道:“哦,义帝你的可是真的?”
西门庆头,道:“我有必要欺骗大哥么?”
“额?哈哈···”朱贵连忙大笑,随后:“好,我们先喝酒,喝完之后我便带义帝上山!”
西门庆道:“好!对了朱大哥,我上山之事必须隐蔽,最好不要让太多的人发现,最好是你的心腹。”
祝朝奉意.淫了梁山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个心腹在梁山为奸细?故而西门庆上山必须心,不能让那些奸细发现,若是被发现从而让祝朝奉知道,那之前所设的圈套都露馅了。故而西门庆必须要隐蔽。
朱贵虽然不知道西门庆为何如此,但心中也猜测是西门庆有大事在身,怕上贼山祸害了自己的清白。所以朱贵连忙头,道:“义帝放心便是!这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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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朱贵喝完酒后,西门庆便跟着他走进了后堂,然后穿过后门来到了酒家门后的一个水亭上。
朱贵取来一把鹊花弓,又擒来一直响箭,随后搭箭拉弓,朝着远处那一片芦苇地里便是射去。
响箭射飞,在芦苇地的上空炸了一响。不一会,便见芦苇泊里,摇出两只船,两只船上各有二三个人。船来到了水亭前,便见船上的一个喽啰叫道:“朱头领!”
朱贵了头,随后对这五人道:“你们把船放下后,便在酒家内休息,我自己回山。”
“是,头领!”几个喽啰虽然不解,但却照办。
待喽啰离开后,朱贵才对一旁看他处的西门庆道:“义帝,上船,我带你上山去!我屏退了这些人,可以保护你的身份!”
西门庆大喜,道:“多谢朱大哥操心了!”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