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跟着保正、时迁来到了保正的家中,众人宾主坐好,上了些农家仅有的干果后,便聊了起来。
保正很感激西门庆的救命之恩,他老伴死得早,只有时薇一个女儿,若是时薇被抢上贼山做了压寨夫人,那他就真得没法活了。
时风给时薇使了个眼色,叫道:“薇儿,还不过来拜见咱的恩人!你能保下这条命来,都是大恩饶功劳啊!”
时薇害羞的了头,随即盈盈上前来到了西门庆的身前,并直接跪了下来,道:“时薇感谢恩人救命之恩!”
完,便欲磕头,却被西门庆给拦住了。西门庆扶起了时薇,笑着道:“不必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随后对时风和时迁以及其他众人道:“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西门庆,是清河县人士,这次外出游历,因为误了方位,所以才来到贵村。也可是得上天的缘分,让我碰到了今晚这件事,呵呵,希望各位不用多礼,只把我当做本村人招待就行,不用这么客气,又是磕头的,又是谢恩的,子我快承受不了了!”
“那好,既然恩人,不不,既然西门官人不喜欢这么客套的感恩话,那咱们就不用了!老五,你带人速速把牛杀了,今晚咱们村好好庆祝!聚金山的这伙山贼被抓,我们村以后便能安心的过日子了,也能安心的打猎,这可是比新年还要高心事情!”时风不愧是保正,话有条不紊,知道西门庆是行路而来,便很快吩咐了众人做饭做菜。是为了庆祝,实际还是为了感谢西门庆。
杀牛庆祝,就是新年也几乎没有这个档次,由此可见时风对西门庆的感激之情有多大了。而其他的村民也感谢西门庆的救命之恩,便都没有反驳,而是纷纷出去,按照时风的话去办。顿时,刚刚还挤满饶房屋里,就只剩下了西门庆、时风,时迁、时薇以及几位时家村的老前辈了。
就在这时,时迁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西门庆,问道:“恩人,刚刚你你叫什么?清河县的西门庆是不是?”
西门庆了头,疑惑的道:“没错,我就是清河县的西门庆,你叫我西门庆或者老弟就行,没事时迁大哥?”
时迁吞了吞口水,随后直接站了起来,对着西门庆便是躬身拱手大拜,道:“时迁愚昧,没有想到眼前的恩人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义帝’,哎,我时迁真是有眼无珠啊,竟然没有认出公子来,真是罪该万死!”
若是先前对西门庆的敬重是出自救命之恩,那现在这般大礼,便是出自心悦诚服的佩服!
听到时迁的话,西门庆莞尔一笑,便站起身来托起时迁,道:“好了老哥,什么义帝不义帝的,那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老哥,我可把你当朋友看待,你还这么客气干什么?莫不是把我当外人?”
看到西门庆这么随和,时迁心中对西门庆更加的敬佩。便道:“行,我时迁虽然不是大人物,但也不是那种假惺惺之人。老弟你这么随和,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不过老弟啊,老哥还是要感谢你,当年若不是聚贤居帮我,我还真会饿死在街头!现在你又救了我时家村的数十号人,真是对我有天大的恩情。以后我这条命就是老弟你的,不过就怕老弟你嫌弃!”
西门庆脸色一正,郑重的道:“老哥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当兄弟,那我也会真心把你当兄弟!以后咱哥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是!哈哈哈····”
“好!哈哈哈····”时迁也郑重的头,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起西门庆的名号“义帝”,还真有些来历。聚贤居帮助过很多的好汉,自然这些英雄好汉对西门庆非常的感激和敬佩,恨不得认西门庆做结拜大哥,以此来回报滴水之恩。不过西门庆的年纪太了,若是叫他大哥就真的乱了辈分。机缘巧合之下,有一人把西门庆称为了义帝,这名号一出便纷纷被人认可!义帝,帝者便是最高,而义帝便是以义气为最高,这正好形容了西门庆的恩义之校再加上义帝谐音“义弟”,显得更加的亲昵,所以被众人所推崇,故而西门庆“义帝”的名号也就越来越响!
·······
时辰已经到了午夜,但时家村的村头却热闹非凡。时家村的人都围聚在火堆旁,开心的唱着山歌。而西门庆也坐在人群中,高心鼓着掌。至于时迁,则是操着刀,正在烤着火堆上的牛肉。
时迁笑着转动着铁叉上的牛肉,随后转头看向了西门庆,问道:“老弟,你准备去哪里啊?”
西门庆笑着回道:“我本来打算去信州的,不过走差了路,来到了这里,对了老哥,这附近有什么县城吗?”
时迁将刀递给身旁的一位青年,随后走到了西门庆身边坐下,并摸着自己的胡子,呵呵笑着道:“我们村后有条路,顺着路朝前走走上二三十里,便会遇到一个三岔路口,然后右拐再继续走上百里路,便能到达黄泥岗了。到了那里,人就多了,村庄也密集了。到了黄泥岗再行几里便能到郓城了!对了老弟,我反正也没事,以后就和你一起出去走走,你看怎么样?早年没有本事,我就天南海北的四处闯荡,很多地方都知道如何去